者清。”
“我不想談。”
“也對,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世界上美女那麼多,這袁鹿看久了也就那樣。她也是個不識好歹的,她那樣的女人你隨便找,你這樣的男人,她找起來可沒那麼容易了。”沈蘊庭拍拍他的肩膀,“我覺得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強強聯合最好,袁鹿這人腦子不好。”
盛驍一把將他的手甩開,“我看你腦子也一般。”
沈蘊庭噗嗤笑了聲,拿了根菸點上,“這不,還是護著呢。所以,你裝什麼裝。”
片刻,沈蘊庭斂了笑,難得一本正經的,說:“話說回來,這女人心狠起來,就真的非常狠。而且她們的心思我們猜不了,你要不想斷,就趁早,要真想斷了,那你就當我沒說。”
“你哪兒來的感悟?”
沈蘊庭的笑有幾分苦澀,“因為碰到過絕情的。人都是犯賤的,愛誰不好,偏要愛上這種臭女人,心裡痛也愛,所以這感情真碰不得。我以後是不想再碰。”他一邊說,一邊自顧自的搖頭,心裡隱隱犯疼。
沈蘊庭多少明白盛驍心裡的癥結是什麼,無非是袁鹿打了孩子,不在乎他,心裡不舒服。
他抖了抖菸灰,說:“其實就算袁鹿擅自打掉了孩子,你也該想想你自己的問題,為什麼她會義無反顧的打掉,另外這孩子打掉了,真正受傷的人可不是你。她能鼓起勇氣把孩子打掉,那就說明決心很大,你該考慮的是她回不回頭的問題,而不是你甘不甘心的問題。”
沈蘊庭不管盛驍這會是什麼心情,反正自己挺鬱悶,自顧自的說:“你都不知道,我上次做了個夢,夢到我去當了接盤俠,還當的開開心心。早上起來給自己慪的不行,覺得自己太賤了。”
盛驍:“確實。”
“靠,你不能安慰我一下?就這麼直接確實了?”
盛驍:“沒說你。”
他把抽了一半的煙摁滅,“想不到你這個玩了無數女人的浪子,有一天還能有這種覺悟。”
“我不覺得你這話是在誇我。”沈蘊庭託著腮幫,“怎麼著?你有決定了?”
他笑了笑,“上輩子欠她的。”
“嘖嘖。”沈蘊庭搓了搓手臂,“肉麻。”
盛驍起身,拎了衣服就走,這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時時刻刻的疼。
晚上,飯局結束,盛驍讓司機去袁鹿那兒。
李橙咳了兩聲,說:“袁姐不在家。”
“在哪兒?”
“回樾城了。”
他默了一會,“去機場。”
“好的。”
李橙鬆了口氣,覺得苦日子應該要到頭了。
盛驍到樾城已經是深夜,他先回家落腳。
然而,不湊巧的是,袁鹿傍晚就去了海市。
第二天上午,盛驍上門拜訪,裴麗有些詫異,“鹿鹿昨天傍晚的車子去了海市,你不知道麼?”
正好,這會卓彥馨出來上廁所,見著他,笑著打了聲招呼。
盛驍說:“這樣啊,我來這邊是談生意,知道她在這邊,本來是想給她個驚喜的。”
“哦,既然來,就在家裡吃午飯吧。我正要準備出去買菜。”
盛驍想了下,應下。
裴麗出門,家裡就剩下就盛驍和卓彥馨兩人。
卓彥馨從房裡拿了件外套穿上,跟他一起坐在客廳。
盛驍:“袁鹿跟你說過什麼?”
“你覺得我是個會出賣好朋友的人?”
盛驍不動聲色。
卓彥馨想了想,“當助攻沒問題,但是呢,我不能免費當這個助攻。”
“你還真是個不錯的閨蜜。”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