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湯汁,走到萬歲身邊,“那什麼,如果我跟陶堰離婚了,我可以投奔你麼?給你當秘書也行,我之前幹過文秘。”
“不用。”萬歲挪開一點,與她隔開一點距離,說:“凡事不能全靠別人,最好是能夠自我保護,我會跟林凡他們商量,我這邊可以參加集訓。你想參加也行。”
李婉婉抖著腿,感覺到事情很棘手。
萬歲:“吃完了麼?我們要出發了。陶德旺還算是個厚道的人,他料到自己會有今天,那麼他過世之前,一定會有所安排。”
李婉婉這會已經沒有胃口了,她去上了個廁所,然後跟著萬歲出門。
萬歲安排的是高鐵,到海市大概要凌晨了。
李婉婉給陶堰發了個資訊,告訴他自己十二點到海市高鐵站,【你們現在是在陶家,還是殯儀館?我該去哪兒?】
她是不想聯絡家裡,一旦聯絡了家裡,她就有得煩。
她等了半天,陶堰也沒回資訊,李婉婉側頭看向旁邊的萬歲,說:“這陶叔一死,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陶堰也不回我訊息,一會我跟著你一塊吧,你先去酒店落腳?”
萬歲說:“我會安排人送你回去,陶德旺的遺體現在在家裡,明天才去殯儀館。”
“你知道的還挺全。”
“我想抓齊辛炎的人,陶德旺是唯一一個還沒被虐殺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所以我早就安排了人在裡面,可惜對方做事夠謹慎,就那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做掉。”
李婉婉看著他,萬歲早就不是她最初認識的那個樣子了,他現在正正經經的。李婉婉還是喜歡他以前當紋身師的樣子,壞壞的,她掃了眼他露出來的紋身,還是很性感,很吸引人,她抵著下巴,問:“你現在還給人紋身麼?”
那好像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兒,他餘光瞥了她一眼,說:“沒。”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給我弄一個呀,之前好不容易到我,結果你不幹了。”
“技術退步了,找別人吧。”
“不行,就要你給我弄。”
萬歲縮回手,說:“你現在還有這心思?”
李婉婉見他有意比她隔開距離,直接上手,抓住他的手腕,“為什麼沒有?天要塌下來,我也沒有辦法,能開心一分鐘都是好的呀。我不要紋多大的圖案,我就想在這個手腕上紋一朵小花。”
她撩起自己的袖子,她手臂上有個燙傷的疤痕,雖然不大,但看起來也影響美感。
她說:“這個疤賊難看,我想弄一朵小紅花遮著。你給我弄一朵唄。”
“有時間再說。”
“一會回去,到了酒店不就有時間麼?弄吧。”
“沒有工具。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萬歲皺皺眉。
“我是怕之後就真的沒時間了,陶叔一死,這陶家不知道會掀起多大的波瀾,陶家內部也就算了,跟我也沒多大關係,關鍵我家裡人也不會消停,到時候我哪兒還有功夫找你紋身。”
萬歲沒應聲,自顧閉上了眼睛,順便抽走了手。
李婉婉瞥了眼他的手,萬歲的手很大,骨節分明,不是特別好看,但瞧著很有力量。這樣一雙手,還能做紋身這麼精細的活,也是厲害。
陶堰的手跟他有點像,不過陶堰的手比萬歲要的粗糙好多……想到這裡,她的思想歪了,及時打住,閉上眼睛,先休息一會。可惜腦子不受控制,有些事兒,跳出來就沒辦法收回去。
她跟陶堰除了那一次,後來又有過兩回。
只要陶堰回來,兩個人都有點不由自主,好像是身子有吸引力,燈一關,就要合體。
他們也不是說未經人事,反正她自己不是信女,可她好像是第一次嚐到了甜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