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做,就不要怪別人不相信你說的話。”
袁鹿不再多言。
齊辛炎起身,“跟我走。”
“啊?”
“說到做到,我幫你讓江韌相信你。”
袁鹿看他不像是開玩笑,“不必了,感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兒,您也插不了手,就算你插手了,也幫不到任何,只會雪上加霜。”
“怕了?”他笑容冷了幾分,眼神銳利,含著薄怒,“這麼快就怕了?”
“不是怕,我只是覺得江韌很可憐,你這樣做,看似是幫他,但其實是在害他。如果不是你,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可能不會搞到很惡劣的地步,但你一意孤行的按照你想的方式來處理,讓我反感,別說重新喜歡,我這一輩子都會恨死他,死了都不能原諒。”
她挺直背脊,仰頭看著他的眼睛,說:“你大概從來也沒有真正的愛過一個人,江韌還知道讓愛的人高興,但你顯然,只會讓你看上的人痛苦。你的所有手段,能得到一個人,卻永遠也得不到心。所以,你從未被人愛過,也沒有愛過人。”
“你在教訓我?”
“教訓又怎麼樣?你這樣破壞我跟江韌之間的關係,江韌知道了以後,你覺得他會感激你麼?”
齊辛炎好似從她的身上,看到了盛驍的影子,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猛地將她拎了起來。
他手勁很大,明顯是動了真怒。
袁鹿條件反射的掐住他的手臂,但她的眼神卻沒有絲毫退縮,這種時候,她反倒不怕了。
她想說,有種就掐死她,她死了,盛驍就不必縮手縮腳,誰都不用縮手縮腳。她咬著牙,努力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其實她已經看不清楚他的臉,又無數黑點冒出來,感覺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就在袁鹿想著這條命要交代在這裡的時候,齊辛炎突然鬆手,只是怒火更甚,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兒,一把將她丟在沙發上,而後一腳踹在茶几上。
袁鹿大口大口的喘氣,等氣息平穩下來,齊辛炎已經走了。
茶几上的被子全部落到地上,滿地玻璃碎片,她扶著坐穩,心狂跳不止,感覺自己好像是死裡逃生,倒是不怎麼害怕了。
齊辛炎走後不久,江韌就趕回來。
這屋子裡有監控,發生的一切,他都有看到。
一路到家,他心裡的憤怒不減反增,等到他的時候,客廳已經收拾好了,袁鹿還是如剛開始那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除了脖子上多了道粉色的掐痕,其他似乎沒什麼異常。
“你怎麼來了?”
江韌緊抿著唇,一臉嚴肅,眼神中含著萬般情緒,最後什麼也沒說,只逗留了一會,就出去了。
她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計劃必須儘快進行。
齊辛炎叫他晚上一塊吃飯,一頓飯吃的死氣沉沉,誰也不說話,就拿著刀叉切牛排,從頻率聽起來,快速又急躁,似乎吃的極不耐煩,想要儘快的結束這頓飯。
兩人表情都不好看,都藏著怒氣。
快速解決牛排,齊辛炎拿紅酒漱了漱口,說:“我今天去過桂苑,你知道了吧。”
“我也知道你今天見了盛驍,何必要拿袁鹿撒氣。”
齊辛炎喝到第三口的時候,一下將杯子裡的酒全部喝了個乾淨,啪的一聲,杯子重重落下,杯腳斷裂。
江韌餘光淡淡一瞥,看到他手上流血。
他擦了下嘴,說:“何止盛驍讓我窩火,要不是你為了個女人,盛驍還能活著回來?是你要留他一命,到時候他把袁鹿搶回去,你可別哭。”
“你流血了。”江韌提醒。
齊辛炎壓根不管他說什麼,“我看他們兩夫妻倒是挺像,都落到這個下場,還嘴硬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