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也有鬧市,晚上帶他們過去玩。
這邊的人挺熱情的,兩個人都給送了花環,真的鮮花,掛在脖子上,飄著清香。
小姑娘帶著他們到夜裡住宿的地方。
獨立一間房,兩張床,環境還不錯。
江韌跟著小姑娘去跟這邊的村長打招呼,又見了幫他安排路線的人,順便給顏嫚他們打了個電話交代了聲,袁鹿留在房間裡,雙手抵著額頭,抓著頭髮。
等江韌回來的時候,袁鹿坐在床邊,仰頭看著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是靜下來了,瞧著她安安靜靜的樣子,他心裡開心了一點。
他手裡拿著藥酒,是村長給他的,治淤傷特別好。
他把藥酒放在桌子上,說:“既來之則安之。”
袁鹿猛地操起旁邊的小椅子衝著他砸了過去,江韌輕而易舉的避開。
“知道剛才小姑娘怎麼評價你麼?”
“滾!”
“說你是野蠻女友。”這又踢又打的,自然是野蠻。
“誰是你女友!你別侮辱我。”
他撿起砸在地上的椅子,走到她對面坐下來,拿了一盒吃的給她,“小姑娘叫我給你的,她最喜歡吃的零食,她覺得你餓了。她還說你很漂亮,非常好看。”
她確實餓了,可能剛才在車上肚子叫被她聽到了。
袁鹿沒接,盯著他的眼睛,問:“你給餘諾留了什麼?”
“沒什麼。”他開啟盒子,將裡面的糕點拿出來,自己咬了一口,味道一般,說不出的滋味。
“你對付我倒是挺有辦法,這麼有辦法,你怎麼還要屈就在景菲手下?”
“我有什麼辦法?我現在弱的很,真的有辦法,你現在就不可能跟餘諾在一起。”
這六年,江韌的難熬缺錢程度是袁鹿想象不到的,公司是虧錢的時候多,熬過來就熬過來了,熬到了成功,熬不過來,那就是死路一條。
得虧,他熬過來了。幸好他那會考出了律師執照,他私下裡給那些惡人打官司,給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鑽空子,打擦邊,昧著良心幫了不少壞人脫罪,也得了不少錢。得來的錢,全部填進公司裡。
打官司是他的專長,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些事兒,他如今該是一個出色的律師,有名的大壯。
他在那些人嘴裡有個外號,叫錢罐子。
因為他開口閉口都只有錢,有點名氣之後要價很高。
這些人,江韌避之不及,從不多交集,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出手。
認識的這些人裡,最厲害的當屬齊辛炎,是個狠角色。
但這人有江湖道義,有情有義,對他是高看兩眼。即便他要價高,對待他是也存著幾分敬重,而不是指使一條狗。
上次他有事兒,他雖已經不需要錢,但還是過去幫了忙,也沒有收錢。
自此,兩人便稱兄道弟。
他讓炎哥找了個人全方位監控了袁鹿,所以上次能及時救到人,還拍下了證據,這一次自然也是炎哥出手。他人脈極廣,這些小事兒倒是難不倒他。
之前他叫周迎幫忙查的那些,他又重新讓炎哥查了一遍,兩相對比,周迎拿出來的那些玩意兒,都他媽不是玩意兒。唯有,他父親情婦的下落,到現在還沒線索。
江韌想到過去的事兒,便拿了根菸點上,唇邊一直泛著冷冷的淺笑。
他把糕點遞過去,“真的不吃?”
“你真的不考慮送我回去?”她沒理。
“別想了。”他把盒子蓋好,放在窗臺上,“安安心心的在這裡玩。”
袁鹿默了一會,“好。”
江韌知道她妥協不過是緩兵之計,不過也就三天,等她緩完,他就已經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