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的是,所以不要你的錢,就要你的身子。”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那你又知道我們是誰麼?”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男人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狠狠拉了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說:“我跟我弟連巡捕都不怕,還會怕你們這種生意人?不聽話,就宰了你。”
隨即,狠狠把她拽到了墳頭上。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堵上,雙手被綁住。
江韌坐在車上,手機叮咚響了一下,他掀開眼皮,拿起手機看了看,一段極骯髒的影片,他只隨便掃了一眼,就另外儲存保密。
緊跟著,景崇的電話進來。
他咳了一聲,接起來。
“二哥。”
景崇:“剛菲菲給我發了個資訊,我給她打電話就打不通了,她怎麼跑豐山去了?”
“聽她說今天要去爬山,怎麼了?”
“你們最近沒什麼問題吧?上次你們訂婚第二天,她過來找我,看起來怪怪的。你沒欺負她吧?”
江韌說:“我也覺得她最近有些奇怪,像是在瞞著什麼,我還想問問你。”
“她是你女朋友,你兩天天在一塊,你還問我?”
“我這不是怕她有事兒不跟我說,會跟你說。我去問問李婉婉吧,她們關係好些。”
“你最好是上心,要是敢對不起我妹妹,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妹妹跟你,可算是下嫁,你自己心裡清楚。別給我得了便宜賣乖。”
江韌:“知道。”
掛了電話,江韌沉了臉色,將手機放在一側。
車子在老街停下,江韌下車,步行了十六分鐘,進了一條巷子,裡面藏著一間茶室,他推門進去,在老闆的引領下上了二樓,進了包間。
女人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看到他的時候,神色更是冷硬了幾分,眼裡生了幾分警惕。
江韌笑的吊兒郎當,解了西裝的扣子,彎身坐下來。
老闆出去,順手掩上了門。
江韌自顧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說:“這幾年日子過的不錯嘛,瞧著也不見老。用著我爸的錢,爽麼?”
田依嫻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她暗自吸口氣,說:“當年的事兒,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我更沒有想到,江一海會把錢都給我。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我教唆的。”
“所以你就拿的心安理得?”
“我也要生活。”
“我跟我媽就不用生活?”
“我可以把那筆錢還給你。”
江韌哼笑,“真有意思,你覺得現在還是錢的問題麼?”
田依嫻自覺現在的地位他不能把自己如何,再者她對她丈夫沒有隱瞞什麼,她的事兒,她丈夫都清楚,所以也不怕他去亂說,她身上沒什麼把柄。她今天能出來見他,是她太善良。
她從包裡拿出了支票,“這是你爸給我的兩倍,我能給的就這麼多。”
江韌瞥了一眼,沒拿。
田依嫻說;“你該知道,我也可以選擇不見你,我不承認跟你認識,你也奈何不了我。所以我勸你見好就收,不要得寸進尺。說到底,我是不欠你什麼的。”
“插足別人家庭,你倒是把自己的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
“這你怪不了我,要怪你只能怪江一海。我開始跟著他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有老婆,我知道以後要跟他分開,是他求著我不讓我走。你以為我喜歡見不得光的日子?說句實在話,江一海當初保全我們,是他應該做的。這輩子,他都欠著我。”
江韌掏了煙出來,點上,抽了一口,眯著眼,緩緩吐出煙霧,“怎麼著?我還得替我爸還債唄。還了那些高利貸,還得還你,是吧?我們一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