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絕對不。
他就跟他媽媽一樣,偏執的認定一件事,便瘋了一樣的認定。
以前那些人老說他有病,他會遺傳他媽媽的病,這是逃不過的。
他不覺得。
如今醫生一紙認定,他確實有,並且病情程度到了中期。已經是有些嚴重的偏執症了。
他蹲下來,握住她的手,輕輕的問:“哪裡難受?”
“肚……子。”
他正要伸手去替她揉。
“江韌。”壓著戾氣的兩字,落到了他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