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先由黃洲私下裡調查,不驚動任何人。
盛驍親自跟唐茉公司的老闆請假,請了一個月。由著盛驍親自出面,所以對方也沒多問,直接準了假期。
黃洲安排了人去了一趟麗江,在導遊所說的那個酒店打探到一點訊息,唐茉在那裡遇到個男人,調酒師說當時兩人聊的他挺好,還一起離開。
之後兩天,兩人每天晚上都來酒吧喝酒,看起來關係還挺密切。
猜測是搞上了,不過在這裡,這種事情常有發生,所以調酒師見怪不怪。有些是露水情緣,也有修成正果的。
酒吧內沒有攝像頭,所以沒辦法找到調酒師說的那個男人,遊客多,流動性那麼大,要鎖定這個人跟大海撈針一樣困難。
更何況一點身份資訊都沒有。
線索到這裡幾乎是中斷,因為黃洲有點身份,所以下去做事兒還是有些效率,排查了那幾天全市的監控系統。
照理說,現在攝像頭那麼多,總有一個地方能被拍下來,但愣是沒有找到唐茉的半點蛛絲馬跡,只看到人從酒店離開以後,就沒了蹤跡。
像是人間蒸發。
唐茉這邊一直沒有訊息,盛驍心裡也如同壓了一塊石頭。
這天,他要出差去海市籤合同,正好同袁鹿一道。兩人分開去機場,路上他接到一個匿名電話。
“喂。”
對方用了變聲器,所以聲音奇奇怪怪的,“唐茉在我手裡,不想她出事,就按照我說的做。別讓安保員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緊跟著,電話裡就傳來了唐茉的慘叫聲。
盛驍緊咬了後槽牙,隨後對方就來了條資訊,給了他一個地址。
快到機場的時候,盛驍說:“調頭,我有點事兒飛不了了。”
李特助回頭,“可是這個專案……”
“調頭。”他不樂意多說,眉頭微微皺著,面色沉重。
李特助沒有再過問,在機場口他下車,而後司機載著他回去。
袁鹿已經在候機廳等著,盛驍給她打了個電話,告知她有別的事兒,沒具體說,只是交代她,有事兒找李橙。剛掛了電話,李特助就進來。
袁鹿主動同他打了招呼,“身上的傷都好全了麼?”
“差不多了,正常工作沒什麼問題,不過還不能做劇烈運動。盛總體諒我,工作量驟減,工資還給我加了,這一刀子沒有白挨。”
袁鹿笑道:“你捨身相救,盛總肯定更加器重你。另外,你也要好好保重身體,你跟盛總那麼多年,應該是最瞭解他的處事手段,有你在他身邊幫忙,他可以輕鬆很多。你不在的那一陣子,我瞧他基本每天都要發火。其他人做事,總是沒有你利落。”
李特助哈哈的笑,說:“盛總髮火是因為他本身脾氣就不是太好,他在你跟前跟在我們這些人面前是不一樣的。你前些日子跟在他身邊,就沒有看出來他在公司裡的威懾力?”
“看出來了。”確實,每個人在他跟前都特別的嚴肅認真,每次進辦公室之前,都要深吸一口氣。
在他跟前絕對不敢造次。
不過他現階段需要立威,等地位穩固,便可適當的用點懷柔政策,總歸對於下屬需要張弛有度,但能叫人忠心耿耿的跟著。
半小時後,兩人一道上機。
袁鹿去海市,是程江笠幫忙約好了這邊廣電的人,正好他們臺裡有一檔新的綜藝,從國外引進的,正準備招商,袁鹿就過來瞧瞧。有程江笠繼父的身份,製片人應下了飯局。
正好程江笠在海市,袁鹿過去,兩人一道跟人吃飯,商量以他們母嬰超市的名字出錢冠名。
據說請過來的明星都挺有名氣,有當紅小生,也有身居一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