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驍:“你先找人聯絡,他會不會答應不要緊,我只是想看看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牢靠。”
盛韜光知道他的心思,俗話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們都狠到要他的命了,他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更不會就此罷手。
盛韜光說:“我已經跟你媽說了,估摸著她過會就來。醫院裡人多手雜,而且你現在的情況一切穩定,可以回家修養,我跟你媽商量以後決定,你到她那邊去休養,畢竟她是你親媽,照顧起來肯定比美華要細心,安保方面她跟關育成已經請了國際上最好最專業的安保公司,他們人已經分批次過來。你媽那邊應該已經部署的差不多,明後天大概就可以過去。”
“袁鹿那邊,你先彆著急,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咱們從長計議,爭取可以將其一網打盡。”
盛驍喝了口溫水,沉默不語。
下午,梁雲月就過來,看到他的時候,眼裡是難掩的激動,含著眼淚,她進來以後就沒有說話,一句話都沒有。
她坐在旁邊,就那麼看著他,看了許久,最後哼了一聲,說:“我以為我真能輕輕鬆鬆的享福,原來是我痴心妄想,真當是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這次你可是把我嚇的夠嗆,我真以為我失去你這個兒子了。”
她的語氣很輕鬆,嘴角上揚,故作鎮定。
實則看到盛驍現在的樣子,心裡又氣又難受,像刀子割在身上一樣。
她無法想象這些日子他吃的苦受的罪,她嘆氣說:“以後身邊多帶些人,這種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我是沒法再承受一回這樣的刺激。以後行蹤方面能保密就保密,就算是對身邊人也不要提前洩露半個字。”
“小心為上,不要給那些人可乘之機。”
其實一直以來盛驍的行蹤基本是對外保密的,而且他身邊也帶了保鏢,並不是光身一人。
這次被綁,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出在自己人身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他倒是從未想過,自己身邊人還能至他於死地。
不知道是不是報應。
可惜的是李澄,想到這裡,盛驍心裡沉重幾分,“李澄的事兒告訴他家裡了麼?”
“都善後好了。”
氣氛凝住,有些壓抑,梁雲月吸吸鼻子,換了個話題,說:“袁鹿懷孕的事兒你知道了吧,那孩子是你的,她跟江韌接觸之前就懷上了,所以怎麼也不可能跟外面傳的那樣,就算是當時立刻把孩子打了,也不會那麼快。”
“這一點我到還是相信,但願她不是跟那些傳聞裡說的那樣,是跟她姑姑一起串通好的,想要謀財。剛開始我真是有點懷,看著她一意孤行跟江韌往來密切,還住到一起去,我真的很生氣。”
梁雲月嘆氣,“說實話,你遭遇這事兒,我心裡還怨她呢,這些壞事兒都是她帶給你的,如果你娶的不是她,是裴穎,哪裡會有這檔子事兒。”
“說句難聽的,她估計八字不好,剋夫。”
盛驍皺了下眉,“沒必要這麼說,都什麼年代了。真要用迷信的說法,那這就是命,命中註定的劫數。沒本事才要怨天尤人,您這麼說就等於說我沒本事。”
梁雲月苦笑,“你也體諒我當時失去兒子的心態,我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也覺得不可能。之前袁美華還專程登門跟我道歉,態度還可以,確實是誠意十足。都看開了之後,再去看這個人,我到覺得她也不像是那種要錢要權的女人。”
“倒像是典型的家庭主婦性格,心思都是主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野心去吞融盛。至於袁鹿,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只是一張臉唬人,多接觸一點,就能看出來,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盛驍:“您不誤解她就行。”
隔天,梁雲月他們就把盛驍秘密的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