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能再讓我看得上眼,這輩子就只守著他了。也得怪他,對我太好,相處了好幾個,都沒有能比得上他的。他很浪漫,令人難以忘懷。”老太太說這些的時候,臉上依然洋溢著幸福。
即便他們已經陰陽相隔好多年,可她的神態,彷彿她的丈夫時時刻刻就在身邊。
袁鹿有些羨慕,她突然覺得時光太慢,不如早點白頭。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猶豫後,問:“你不喜歡你丈夫麼?”
她與江韌一起,不知情的人自然預設他兩是夫妻,或者是情侶。
“他不是我丈夫。”
“還沒結婚?”
“我結婚了,但他不是我丈夫。”
老太太一臉驚訝,然後一臉歉意的衝著她笑了笑。
袁鹿沒有解釋。
老太太:“我看他很愛你,為你做了很多事兒。一個人人的愛情很痛苦。”
晚上,袁鹿等江韌回來。
快九點半,他才回到家,身上酒氣挺重,不知道是不是沒看到她,直接越過餐廳,在客廳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這一整天也不知道去做了什麼。
袁鹿起身過去,走近了就聞到一股酒氣。也沒做聲,去廚房給他倒了溫水,“你今天做什麼去了?”
江韌睜開眼,他還真沒看到她,屋內燈光昏暗,他還以為她肯定睡覺了。
“去簽了個合同。”
“什麼業務?”她隨口問,並不是真的想知道,只是不想就此終結話題,她想跟他好好淡淡,趁著這裡不是齊辛炎的監控範圍。
他重新閉上眼,揉著額頭,一邊幻想一邊說:“買了個酒莊,準備以後跟你一起在這裡賣酒為生,不過如果我們把手頭上的那些產業都賣掉,餘生應該是不愁吃喝,就算是你肚子裡的小東西,一輩子也不用為錢發愁。我這種基因不生孩子是最好,我會把你肚子裡的孩子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那麼養育,還是算了,教育的事兒,由你來,我教的話,怕教壞了。”
“我們以後就只這一個孩子,生孩子很危險,我不會讓你冒第二次險,就是百分之一的機率,我都捨不得讓你去冒。我以後就只做一件事,就是對你和孩子好,很好很好。”
袁鹿笑了下,她腦子裡一直在思考著要跟他說的話,現在說合不合適,並沒有認真的聽他說的話。
她猶豫片刻,說:“我想跟你聊聊。”
江韌自嘲的笑了笑,不用睜眼也能想到,此刻她臉上是什麼表情,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說的是什麼。她從來沒想過他們會有未來。
“聊。”他淡淡的說。
“你喝了那麼多,明天再聊吧。”
他笑了一聲,“我勸你今天就聊,我喝的多,腦子不清醒,說不定你說什麼我都能答應,只要你高興,只要你對我笑,你說什麼我都照做。”
“但你總有酒醒的時候,到時候你還是會反悔。”
“既然你明知道我不會答應,那你又何必要說?”
袁鹿覺得他說的也挺有道理,搬了把小凳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他面前,說:“你準備一直跟齊辛炎一起麼?”
他一隻手撐著頭,沉默著沒有應聲。
“你應該比我要更瞭解他是什麼樣的人,做的是什麼事兒,他這樣的人,是能夠一時風光,還是一世風光,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你不是沒有判斷的人,你曾經可是政法大學的高材生,你腦子聰明,有能力,不應該被這樣的人利用。”
袁鹿左右看了一圈,“你……”
不等她說出來,江韌先一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的眼睛裡,有幾分迷離的醉意,但更多的是清醒,“別試圖說服我,你不如睡服我更有用。”
“不過不管怎麼樣,想讓我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