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過了,我跟陶堰算是和平分手,更何況我現在都覺得他根本就配不上我,所以真的沒必要做這種事兒。你放心,以後他們都不會再刁難你。也祝賀你,成功的把陶堰搶走了。”
“不過在我看來,一個男人這麼容易就被搶走的話,這種男人也沒什麼用。你可要好好看著,可別被下一個你搶走了。”
李婉婉覺得好笑,這些話聽著好像很釋懷,可她又不是傻子,還能聽不出來這裡頭的酸味麼?
她嘖嘖了兩聲,說:“大家都是女人,你現在心裡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麼?再優秀的女人,在感情上受挫了,跟其他平常女人都是一樣的。很抱歉啊,我不吃你這一套。還有,我並沒有搶走陶堰,我可沒成功。本來我還是要成全你們的,雖然陶叔的遺囑有點苛刻,但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離婚以後我可以以我的名義把錢都給他,到時候他還是有資本重新創立公司。”
“是他自己放不下陶家的一切,你以為我很想跟他繼續這段婚姻麼?所以你真的別到我跟前來酸不拉幾,也別用這種姿態來跟我說話,你優秀你的,跟我有半毛錢關係,你跟陶堰怎麼樣,我也無所謂。當然,你剛才說他們不會再刁難我,這句話最好是真的。說實話,我本來打算出院以後找律師告他。”
李雯落臉上那種故作坦然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不用,陶堰都已經幫你教訓過了,人現在就躺在醫院裡。一會就過來親自跟你道歉。”
這個李婉婉還不知道呢。
“什麼?教訓什麼?”
“你裝什麼?昨天陶堰打了他一頓,你會不知道?”
李婉婉一時沒做聲,想到了昨天在急症室聽到了豬叫,還有陶堰袖子上落下的血跡,她昨天晚上沒跟他講話,本來頭就痛,吃了止痛藥很早就睡覺了。
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出。
“他又沒跟我說,我為什麼會知道。”
“現在知道了。”在李雯落看來,她這根本就是在炫耀。
“知道了,那要感謝陶堰替我出了這口惡氣,他早就該被打了,這也不是他第一次這麼捉弄我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捉弄你呢?有因必有果,如果你一點錯都沒有,他們又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來捉弄你,歸根結底,你也有問題。不是麼?”
在這一點上,李婉婉無法辯駁,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她算得上是陶堰和李雯落的第三者,即便當初她知難而退。
李雯落說:“其實你也欠我一個道歉,不是麼?”她深吸一口氣,突然就放低了姿態,“確實,我剛才說這些話,本意是想要諷刺你,我剛才看到他給你穿鞋子,我實在是受不了,我心裡很難受,但我跟自己說,這是我最後一次難受。今天,我跟你說完我想說的話以後,我就不會在出現在你們面前,等下次再出現的時候,我必然會讓他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多麼的錯誤。”
李婉婉沒說話,這種時候再說兩句風涼話,就欠揍了。
房嘉諾跟陶堰站在樓梯口的窗戶邊上抽菸,房嘉諾解釋,“落落是自己來的,我讓她別摻和,她說這事兒跟她有關係,她必須來這一趟,並且跟李婉婉說聲對不起。她也在群裡跟其他人都說清楚了,同時也退出了群聊。這事兒就算翻篇了,怎麼樣?”
陶堰沉默不語,他這會心裡記掛著的是病房裡的人,不知道她們會說什麼。
房嘉諾說:“你放心吧,落落是個識大體的人,肯定不會做一些讓李婉婉不舒服的事兒。再說了,現在更難受的人應該是她自己,其實這一點,我不說你也應該瞭解,畢竟最瞭解落落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是你。大家為什麼會那麼排斥李婉婉,這麼幫著落落,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落落這人很多時候委屈是會自己吞下去,如果她能夠像虞娜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