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的手上,說:“你不告訴我,大概是對的,因為我不會答應,我絕不會讓你們去動我爸媽,就算是假的也不行。其實你是不是知道,如果你提前告訴我這件事,我會拒絕,我絕對不會跟你一起欺騙我爸媽,可若是這件事跟我爸媽說了,會影響了你在他們心裡的形象,所以你所幸就不說,事情過後也不打算再說。”
“不過我體諒你的處境,在那個當下,你可能必須那麼做,因為你要壓著江韌,要截斷他獲取景氏股權的途徑。男人鬥起來的時候,很難去顧及那麼多,越顧及,越難做事兒,所以只能閉著眼當做看不見。當然,體諒歸體諒,我還是生氣,因為我和我爸媽都受到了驚嚇,因為我很努力的不想利用你去獲取利益,可你卻輕而易舉的選擇了利用我。今天你別進房間,如果可以,你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待著。”
她抽出手,準備起身去洗澡,“哦,對了。後天我跟著阮子銘他們一塊去度假,大概三天。你一定很忙,就不耽誤你的時間,我自己去就行。到時候一群人一起,你一起的話,也不是很方便。”
盛驍仍蹲在她跟前,雙手撐在她兩側的沙發上,沒有退開。
袁鹿用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哼了聲,說:“別這麼看著我,你一點都不可憐,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你應該開心才對。”
她說著,抬起腳,踩在沙發上,利索的從邊上逃出去,房門迅速關上,並上了鎖。
盛驍起身,靜靜的瞧了一會那緊閉的房門,而後彎身坐在沙發上,雙手手肘抵在膝蓋上,雙手搓了搓臉頰,並沒有緊著去煩袁鹿,他坐了一會,在茶几的抽屜裡拿出煙盒,去外面院子抽菸。
袁鹿洗完澡,吹好頭髮,躺下休息,只是心煩意亂的,一時睡不著,她開啟電視,拿手機找了一部電影投放。
她給卓彥馨發了個資訊,問她在做什麼。
她多數時候都是夜貓子。
不過這一次,卓彥馨沒回。
她甚至沒開機,因為擅自出劇組去看袁鹿的公演,回來後,她被周羨狠狠教訓了一頓,加上連軸轉,她當天拍戲的狀態不佳,周羨一點面子都不給,她沒忍住,當場甩臉,撂挑子不幹,現在正在出走。
不過她也沒走多遠,距離影視城不遠的村莊裡,找了家農舍住。
她難得任性,既然任性就放縱一回,做人嘛,都到了這個地位了,憑什麼不能任性?就算是周羨,也不買賬。
床比較難睡,她不怎麼睡得著,翻來覆去,最終起身,推開門,到陽臺上看星星,可惜天公不作美,今夜沒有星辰,黑乎乎的一片,估計明天要下雨。
她仰頭看了一會天后,正預備轉身回房間,低頭的瞬間,餘光瞥見下面的空地上站著個人。
村子裡這個點,沒什麼燈光,家家戶戶都已經進入夢鄉,不過這家農舍門口點著兩個燈,所以她能看到人,就是不怎麼看得清。可她心裡卻能猜到那是誰。
戴著鴨舌帽,仰著頭,似乎在看她。
她退後了一步,走到房門口,停頓了一下,還是進去,而後開啟手機,好幾個未接電話跳出來,基本都是謝可曼的,還有各種資訊。
最近的是袁鹿的,她沒心思回,直接給周羨打了電話。
響了兩下,被結束通話了。
她吐了口氣,隨便拿了件衣服換上,拿著手機下樓,開了大門,這人似乎知道她會下來,這會已經站在門口等著。
不等她說話,這人便兀自進來。
“喂。”她壓著嗓子,並沒能叫住他。
她吐了口氣,快速跟上去。
到了三樓,他站在樓梯口,這邊統共三個房間,他問:“哪個房間?”
卓彥馨上前推開第二間房,順手開了燈。
農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