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爸當初也是瞞得緊,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你說你是你爸親生的麼?他死之前可是一點沒想著你。”
江韌笑了笑,抬了抬酒瓶,與他碰了一下,說;“謝了。”
“說什麼謝,我也沒幫到你什麼。”他輕嘆口氣,“如果我不是周家私生子,說不定我能幫你度過難關。”
“你還得繼續幫我查,要是能有證有據最好,我不想弄錯。”
“行吧,工作上幫不了你,這方面我的人脈還可以。你就放心交給我,一定把人都給你找出來。”
江韌只喝了兩杯,周迎叫了幾個妹子進來,型別不同。
不過江韌沒什麼興趣。
周迎指了指中間那個豔麗的,“這個呢?這個跟袁鹿有三分相似,不能當個替代品?”
江韌睇他一眼,“你有毛病。”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周迎把人招呼過來,指揮她坐在江韌身邊,“叫什麼名字?”
“楚雪,老闆可以叫我楚兒。”
“名字真動聽,一會跟著江總走。”
江韌:“走什麼走,你要你自己上。”
周迎嘖了聲,“幹嘛?還非袁鹿不可了?”
“你別多話。”
“你小心死她手裡,色字頭上一把刀。”周迎不明白他的心理,“到底為什麼啊?”
江韌沒答,只是看向身側的女人,仔細看了看,確實有一分的相似,但跟袁鹿比差的太遠了,眼下這女人豔的很俗氣。
周迎說;“看來是滋味太好,念念不忘。既然喜歡,當初你瞎折騰什麼?這不是有病麼。當時你就認栽,現在可能孩子都打醬油了。”
江韌面色冷了幾分,“我沒有。”
“沒有什麼?”
他眼神冷冷的,有幾分警告的意味,好似不許他再多說一句廢話。
周迎聳肩,“好吧,不說了。”
他做了個封嘴的姿勢,江韌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楚雪跟著他出了會所。
“我沒要帶你。”
一隻腳還沒跨出去,這邊的規矩,這人出去了,不管上沒上都要給錢。
江韌不想浪費錢。
楚雪愣了一下,抬起的腳又落了回去,眼巴巴的瞧著他,小聲道:“我是新人。”
意思可能還是個處。
江韌擺手,“我沒錢,找周老闆去。”
‘沒錢’兩個字成功勸退了對方。
但這個檔次會所內的姑娘,也都蠻有情商的,楚雪笑了笑,說:“江總別開玩笑,我知道您不喜歡我,我回去就是。”
江韌沒跟她無謂的客套,接過車鑰匙就走了。
……
週六早上,袁鹿去了一趟診所,本來是上週要過來,但她有事兒耽擱,一直拖到今天。她是拉著行李箱過來的,準備弄完就直接去機場。
年初的時候,總部下了個通知,關於內部考核,各地域分公司,就一個名額。
如果能透過,就可以到北城總部上班,算是升職。
本來輪不到她,但可能是因為盛驍的關係,鄭德軍就把這個名額給了她。
由此這兩個月下來,她手裡每一個案子幾乎都出現大大小小的紕漏。
其他人沒這個膽量,與鄭德軍有一腿的麗薩創作總監有這個膽子,也有這個手段。
不過袁鹿自知是關係戶,所以就忍下了。
公司裡傳她跟鄭德軍有一腿,鄭德軍沒有澄清,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想給麗薩掩護,他是招贅的,但資質平庸,被打發到海市來當這個總經理,管理海市的生意。
他老婆據說挺兇悍的,說他懼內,他也敢偷吃。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