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舉。還有袁鹿,她本來懷著孕就喜歡多想,你這樣不見她,能讓她安生麼?你說有沒有可能,病毒打進你體內之前就已經失效了。一切都只是虛驚一場。”
“都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任何徵兆,也沒什麼反應,身體檢查也都正常。潛伏期也不會那麼久吧。”
盛驍:“小心駛得萬年船,考慮的太晚,如果真有傳播性,那就真是遭殃了。”
“不會不會。”梁雲月側頭擦了擦眼淚,振作了情緒,說:“其實我覺得這事兒還是要跟袁鹿說清楚,免得她多想。而且,這事兒紙包不住火,你不去見她,就根本騙不下去。”
盛驍想了一會,看著手機裡袁鹿給他的那條資訊,說:“您說的沒錯,過兩天您帶她過來,我親自跟她講。”
隔天,袁鹿從心理輔導室出來,就接到梁雲月的電話。
隨即,梁雲月親自過來接她。
現在盛驍單獨住一個平層,位置比較偏,小區入住率不是很高。袁鹿心裡有點預感,在看到盛驍把自己隔離起來的時候,她有點小崩潰。
但她現在心裡承受能力倒是比以前強很多,起碼盛驍現在還好好的,梁雲月也說了,不一定百分百中招,她懷疑所謂的病毒已經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