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打聽?”
“我哪兒敢,上次的虧吃得還不夠麼。”
“具體不清楚,不過看樣子是。”
何禹平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吃過早餐,景菲坐車去了景崇辦公室。本想著是過來找向思文,結果沒瞧見人。
景崇見她有些意外,“怎麼一大早來我這兒?你今個不是應該跟江韌二人世界麼?”
景菲正想說話,手機震動起來,她拿出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她抬眼看了景崇一眼,想了想,轉身出去接電話。
“喂。”
那邊沒人說話,這讓她心跳的很快,她往周圍掃了一圈,並沒有人,“說話。”她催促了一遍。
“小心點說話,我聽著呢。”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景菲驚疑不定,下意識的砸了手機。
景崇聽到動靜,出來看了眼,“你怎麼了?”
她緊抿著唇,半晌才搖頭,說:“沒,沒什麼。”
景崇把手機撿起來,遞給她,手機沒有砸壞,一點劃痕都沒有。
景菲白著一張臉,略微冷靜了一下,問:“向思文呢?她怎麼沒來上班?”
“不清楚,是不是昨晚上喝多了,一下子起不來。”
“我打她手機沒通。”
“你找她有要緊事兒?”
“嗯。”
“什麼事兒?”景崇拉著她回到辦公室內,給她倒了杯熱茶,“你臉色很難看,有事兒?”
景菲握著杯子,半晌後,笑著搖搖頭,“沒什麼要緊的事兒。”
“是不是江韌欺負你了?”
“沒有的事兒,我這會身體不舒服而已。你別想太多了。”
景菲喝了一會茶,景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真沒事兒?你可別自己憋著。”
“放心吧,我不是個會憋事兒的人。”
說當然要說,只不過得先摸清楚對方的底,貿然開口,她就完了。不但她要完,景家也會受到影響。最重要的還是把向思文這個死女人找出來。
她坐了一陣,一直沒等到人。
這時,才想起來她之前吩咐了顏嫚做的事兒。
難不成是她做了?
景崇一直觀察著她,見她眼珠子溜溜轉,“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先走了。對了,爸媽什麼時候回去?”
“就這兩天吧,晚上記得回家吃飯。”
“知道了。”
她說著,步履匆匆的離開。
出了大廈,她給顏嫚打電話,半天才接通,“向思文呢?”
“已經讓人送上船了。”
“行,我知道了。”這也好,反正到時候還能逮到人。
說完,她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站在車子前,環顧了四周,又看了看看車的司機,她一把奪過車鑰匙,說:“你不用跟著我了,我自己開車。”
司機退後了兩步,並沒有多說什麼。
景菲回到家裡,泡在浴缸裡,思考接下去該做的事兒。
……
袁鹿彎身看張歆打的表格,脖子裡那小小的玉葫蘆掉了出來,張歆眼尖的瞧見,“鹿姐,你這是新買的?”
她平日裡幾乎是不戴首飾,這突然漏出個項鍊出來,張歆覺得滿新奇,便順嘴問了一句。
袁鹿下意識的把項鍊藏進去,沒回應她這句話,就指了指表格上的一個順序出了問題,讓她重新做一下。
回到辦公室,徐總約她晚上一塊吃飯。
她想了想,找了個藉口給推了。
臨近下班時間,她有個小心思在心裡冒頭,正當她準備實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