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看電影,結果你不在家。正好就碰上表姐在你家裡收拾。怎麼不請個鐘點工,讓表姐給你收拾屋子,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不等江韌說話,顏嫚便立刻道:“有鐘點工,我只是順便而已。”
“好順便,我以為能隨便進出你家的,只有我呢。”景菲挽住江韌的胳膊,抬眼看著他,臉上是笑著的,語氣聽著也像是開玩笑,可江韌知道,她並不是開玩笑。
她就是不爽顏嫚能隨意進出他家。
“她不總是過來,住在隔壁互相幫忙而已。”
“我瞧你這裡挺大,而且離我事務所也近,我想搬過來,你說好不好?”
顏嫚自覺待在這裡礙眼,把鑰匙放下,說:“晚了,我要回去睡美容覺了,你們慢慢聊。”她走到江韌跟前,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鑰匙,說:“備用要是放在茶几上了,你仔細收好。”
她說著,又朝著景菲擺擺手,說了聲晚安。
等人走了以後。
景菲說:“你不要老是把表姐當傭人那麼使喚,我知道你們這幾年一直是相依為命的狀態,她一直在你身邊幫忙,但現在一切都好起來了,我覺得她也該有自己的生活,她年紀也不小了吧,是不是該讓她去好好談個戀愛,找個男朋友,結婚生孩子?”
江韌這會心煩氣躁,被盛驍那一番話,激的有點失了耐心。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臉上也沒個笑,徑自走到桌子邊上,倒了杯水喝下去。景菲一直看著他,覺得他有些古怪,感受到他似乎是有些生氣。
“這麼晚,你出去做什麼了?”
江韌沒看她,“去找周迎喝酒了。”
景菲有一瞬的心慌,她今天才剛見過周迎的。
緊跟著,江韌繼續道:“不過沒見著,去他會所的時候,他手下的人跟我說他不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好一陣沒跟他一塊喝酒了。”
他說著,側過頭看向景菲,“過兩天一塊去他那邊玩玩?”
景菲眨了眨眼,朝著他笑道:“好啊。”
隨後,景菲就沒再追問他去向,甚至也沒再說要住到他這裡來的事兒。
現在不方便住過來,周迎是個大隱患,得先解決了才行。
……
盛驍回到袁鹿身邊時,張歆已經被救出來,她喝了酒,加上身體不舒服,心靈就有些脆弱,在醫院的廁所裡發生這樣的事兒,她覺得得很靈異,秦叔帶著護士過去找人的時候,她就在裡面嗚嗚的哭。
反倒是她的哭聲令人更害怕。
盛驍見她這個樣子,寬慰了兩句後,讓秦叔送她回家,順便帶她去吃點東西,這邊就由他照顧著。
就算盛驍不說,秦叔也會主動要求把人送回去,現在還要杵在這裡,那就太沒有眼力勁了。
人走後,盛驍在床尾坐下,視線從她的臉上,慢慢挪至她的手上,那隻被江韌握過的手,她竟然還回握了。
真不知道她這會腦袋裡在想什麼。
最後一瓶掛完,盛驍叫了護士過來拔針。
可能是有一點疼,拔掉的時候,袁鹿皺了皺眉,盛驍給她摁著。袁鹿這會整個人舒服了很多,她的意識逐漸恢復,感覺到冷,只有手上是熱的,好像是被人抓著,暖烘烘的。
但不足以抵擋寒意,終於,她艱難的睜開了眼睛,視線還是模糊的,慢慢的清晰起來,看到盛驍,她還是有點驚訝的,她還驚訝於自己竟然在醫院。
她躺著沒動,身子還很乏力,不太想動,“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喝那麼多?”
“賠罪不就該有這個準備麼?我本來就打算好了今天要喝吐的,倒是沒想到我能喝進醫院。”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這會才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