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踩死我,又或者又找人打我的話,你可能就知道我手裡有沒有你的把柄了。”
他嘴角一挑,往前進了一步,微微前傾,湊到他耳畔,說:“還記得當年你是怎麼費盡心機破壞我跟袁鹿的麼?我這不過是跟你學的招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沈蘊庭插在口袋裡的手微微緊了一下,餘光瞥過去,正好對上他的目光,他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是真的有東西。
他知道他投靠了景家,景崇那人,腌臢手段多的是,想挖點事情出來並不是難事兒。
他哼笑一聲,“還真是有意思。你這還在意當初的事兒呢?我以為我那是幫你,難道不是?”
江韌不置可否,眼神微冷。
沈蘊庭笑起來,片刻後才收斂了笑意,抬手搭在了江韌的肩上,用力的捏了一下,說:“既然你想玩,那就玩到底,千萬別中途回去找媽媽。孫子。”
江韌沒說話,只是與他對視了一眼。
片刻後,沈蘊庭鬆開手,退後兩步轉身便走。
江韌揉了揉發疼的肩,司機開車過來,下車給他開門,扶著他上車。
不過是喝了兩杯酒,這會就渾身不適了。
“回家麼?”
江韌沒答,司機靜等著他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