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穩定下來,咱們再走下一步會更穩妥一些。”她面容嚴肅,“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被警。察查到,你是要坐牢的,你知道麼?”
景菲被她的認真弄得有些心慌,“你別嚇我。”
“我是擔心你。”
景菲蹭一下站起來,“我不管,做都做了,現在停手,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盛驍要是為難我,那他就等著失去袁鹿好了!”
說完,她就自顧上樓。
回到房間,江韌正好跟律師打完電話,“我已經叫人準備律師信,明天就給他們寄過去,然後讓公關部門出格告示。”
景菲跑過去,一下抱住江韌,“說不定就是她自導自演呢,我們要結婚了,她看不下去罷了。”
江韌勾住她的腰,面上的笑意淡淡的,“你根本就不用找她和解,沒有必要,該道歉的人是我,而我也跟她表示過歉意。她要不要原諒那是她的事兒。”
“是她找人強姦我的,是她。最該被輿論抨擊的人應該是她!她用這種下三路的手段對我,現在又用這種方式製造輿論,想要毀掉我的婚禮,她怎麼那麼狠毒。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要這樣對我!就算是當初,也是她插足了我們,她憑什麼恨我!”
她緊緊抱住他,“她現在就是仗著盛驍肆意的迫害我!”
江韌摸摸她的頭,說:“別想那麼多,這些交給我來辦,你就只一心一意想著結婚的事兒就好。”
她靠在江韌的胸膛剛上,她自然不會就這麼罷手。
過了兩天,網上就有人爆料說在某度假村看到了袁鹿,還拍了照片,是個側影。警方過去調查的時候,度假酒店的工作人員確實找到了袁鹿入住資訊,還有退房記錄。
而後,警方給袁鹿打電話,竟然打通了。
袁鹿說自己出去散心而已,是他們大驚小怪了,很抱歉浪費了警力。
緊跟著北城警方就出了公告,是阮子銘舞團沒有搞清楚情況,他們的公示也成了虛假資訊。
伴隨著公告而來的,還有袁鹿當年的黑料,插足景菲和江韌,她的長微博再次被推到公眾視野。結合爆料人所說的,袁鹿長大了六年對景菲和江韌的報復。
連江韌之前在慈善會上花了上衣買的婚紗,在臺上跟袁鹿道歉的影片都一併抖露出來。
輿論不知不覺開始反轉,覺得袁鹿有些過分。
但這些輿論沒過一天,盛驍就讓營銷號直接揭露了所謂的路人是什麼人。
全是景菲在背後操作,順便覆盤了當初袁鹿差點被項七等人輪姦的事兒,向思文是她家傭人之女的事兒也爆出,所以當年是替景菲坐牢。
然而,吃瓜群眾還是分成了兩波,一波是覺得袁鹿就算是報復也是對的,一波是覺得袁鹿小題大做,報復六年很過分,而且現在他們都要結婚了,她還要作妖的話,就不講道理了。
這麼一吵,輿論倒是推到了最高。
景祥天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影響了他幾天後的釋出會,便與盛驍講和,共同壓下了輿論。
……
梁雲月親自下廚,請關育成的兒子吃飯。
她著手準備晚上要做的菜,關育成在旁邊幫忙,“不如叫盛驍也過來。”
“他這會應該沒心情過來應酬我們,那麼多事兒,夠他忙的。”
“怎麼?你還生他的氣?”
梁雲月洗乾淨手,用毛巾擦乾,“沒有。”
“那你該關心他一下,那女孩子不見了,他心裡應該挺亂的。”
梁雲月:“我不去打擾他,已經是我最大的退讓。其他更多的,我做不出來,也不想做。而且我覺得他也不會多亂,說不準這也是他計劃之一呢?”她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包含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