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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惡闊步跟在後面,“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跟我爸他們一起過來嗎?”
唐遠邊走邊說,“這是我奶奶的壽宴,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都來了,你想趁這個機會告訴所有人,蔣家的太子爺回來了。”
蔣惡怔忪一秒,你丫的還真是瞭解我啊。
醋罈子已經滾了過來,就在後面不遠,蔣惡搞事情的把胳膊搭到他的肩膀上面,“說真的,你是gay,我也是gay,我們聯姻是最好的選擇,考慮考慮?”
話音剛落,一隻手就從後面伸過來,將他的胳膊抓住,用力甩到了一邊。
完結(再會)
裴聞靳那一手的力道極大, 蔣惡踉蹌了一下, 正要發作,一大一小兩個當事人就已經進了左邊的房間裡。
門一關, 將他跟背後的觥籌交錯隔絕在外。
蔣惡的臉部表情陰晴不定, 這倆人他媽的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就不怕他把訊息賣給媒體?
他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拔一根菸銜在嘴邊, 牙齒咬住菸蒂, 沒什麼意義的嗤了聲,掉頭回到喧囂的大廳, 跟美女們遊戲人間。
不遠處, 蔣父看兒子沒個正形, 臉都綠了。
蔣老二也看見了,他卻是不同的態度,“大哥,我看毛毛這樣挺好, 至少不會再跟那個孩子糾纏不清。”
蔣父的臉色稍微暖和了一些, 但依舊難看, “以前他不論怎麼玩,我都不過問,玩可以,不能當真,結果他竟然當了真,對方鄉下人就算了, 還是個男的,人品不過關,有心計,靠身體利用他,好為自己謀利,他倒好,還想讓人進蔣家,一廂情願,見了血,差點把命搭上去。”
“當初我就該把那孩子弄死!”
蔣老二想起那時候侄子為了讓那孩子毫髮無損的出國,不惜拒絕縫合傷口,以死相逼的一幕,還有點心悸。
他安慰的說,“算了,毛毛有了那次的經歷,以後肯定不會再幹那種蠢事。”
“再說了,那孩子在藝術團跟人結怨,斷了一條腿,據說走路有點瘸,舞蹈是不可能再跳了,後來好像進一家小公司做了普通文員,這幾年沒再回來過,也算守信用,說到做到。”
“性格扭曲,太過自負,難成大器。”
蔣父發現兒子抓起一個年輕女孩的頭髮,大廳觀眾之下放到嘴邊親吻,看得他眼角直抽,“臭小子是故意的,他在向我示威。”
老頭兒,你說隨便我怎麼玩都可以是吧,那行,我就隨便玩了啊。
這是蔣父從他兒子的眼神裡看出來的東西,他血壓高,為了自己的身體考慮,二話不說就轉身走開,眼不見為淨。
蔣老二警告的瞪了眼侄子,讓他收斂一點,差不多行了。
蔣惡無所謂的聳聳肩。
老太太迷信,開席時間找人算了的,十一點四十。
賓客們提前就座。
老太太九十大壽,穿了身定製的紅色唐裝,一頭稀鬆的銀髮整齊梳了個髮髻,體體面面的坐在上方,她年輕時候就喜歡玉,老了還喜歡,脖子上手上都佩戴了兒子給買的玉器,顯得雍容華貴,精氣神看著很不錯。
兒孫們依照輩分磕頭拜壽,報一個名,上來一個。
唐家除了當家主比較狠,早早給自己結紮,這些年只有一根獨苗,其他人都挺隨心所欲,拋除外面不清不楚的私生子女不說,認祖歸宗的大多都是兩到三個。
所以唐家是家大業大,枝葉繁茂,除了唐宏明一家缺席,其他的都來了,一番流程走下來,花了一個多小時。
到點上宴席。
唐遠跟裴聞靳站在走廊上,待會兒他單獨行事,對方要跟著他爸。
“你看著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