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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列頂著可怕的低氣壓來一波馬屁,“唐叔叔,小遠跳的真棒。”
唐寅睨他,“用你說?”
陳列一個白眼翻到了天花板上,得,拍那腿上去了。
大概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把腦子夾了,歇了沒一分鐘就說,“我覺得小遠在孃胎裡就會跳舞了。”
“阿姨是舞蹈家,那麼好的基因擺在那兒,小遠將來肯定也……”
唐寅的面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陳列急忙勒住話頭,他轉過身扇了自己嘴巴兩下,您可老實點兒吧,我謝您了!
氛圍壓抑的讓人窒息。
張舒然出來給陳列解圍,“唐叔叔,小遠快跳完了。”
唐寅起身,“一會他來了,你跟他說我在車裡等他。”
就在這時,李月跟搭檔恰巧從外面進來,她看了眼唐寅,禮貌又客氣的打招呼,“唐先生。”
唐寅腳步不停的越過她出去,一個眼角都沒給。
李月並沒有露出難堪的表情,她扭頭跟搭檔咬耳朵,巧笑嫣然,一派青春洋溢。
看起來沒有一點兒尷尬,好像從唐寅床上下來是上輩子的事了。
演出結束,謝幕的簾子一拉上,唐遠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學姐從一同學手裡接過一包紙巾,抽了幾張給唐遠,“學弟,你有三次分心,第一次是你撫摸我臉的時候,第二次是你摟我,第三次是你推我,摟的不夠狂熱,推的反而很用力。”
唐遠接過紙巾擦臉跟脖子上的汗,說不出話來。
學姐撥出一口氣,打趣兒的說,“你前半場的狀態很好,是你在帶我,可到了後半場,你一直在自己的世界裡面,你出不來,我也進不去,把我給慌的,節奏都差點亂了,還好只是元旦表演,要是重大比賽,我倆已經黃了。”
“排練的時候都沒那些問題,怎麼了你是?你當時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晚上吃哪些東西……”
唐遠還在喘。
耳邊嗡嗡響,當時在想什麼?
他什麼都沒想,腦子裡一片空白,後半場完全靠肌肉記憶做出了那些舞蹈動作。
因為他感覺那個男人來了,就在臺下。
儘管他的視角看過去,什麼都看不太清,但他就覺得投在他身上的眾多視線裡面,有一道屬於那個男人。
遠在外地出差,特地趕過來一趟,為的又不是他。
看他演出,純碎就是順便。
這會兒倆人指不定在哪兒說悄悄話呢。
唐遠撐著地面站起來,身體的零件都在震動,隨時面臨散架的危機。
學姐扶住他的手臂,看不過去的問,“你怎麼喘這麼厲害?”
她只是剛拿結束的時候氣息喘的厲害,慢慢就平穩下來了,學弟怎麼一直在喘?跟跑完馬拉松似的,滿臉充血。
唐遠喘著氣說,“學姐,我花式抱你,吃不消啊。”
“……”
“這就吃不消了?學姐瞥他一眼,“你學姐我都沒100斤。”
唐遠,“98?”
學姐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這你都能知道?”
體重是女孩子的一個小秘密,她被這麼當場揭穿,更不好意思了,“學弟,你這本事很厲害啊。”
唐遠擺擺手,接著喘,學姐有一米七,瘦是瘦,但骨架大,後面有一個動作是學姐幾個大步貼近,跳起來掛到他身上,上半身懸空,全靠腿上使力,鉗子一樣夾在他腰兩側,他快速托住轉上七八圈,還得表現出歡天喜地的意境。
那一下簡直要他的命,他這把老腰都快折了。
剛排練那會兒,那些個抱來抱去的動作都有做,後來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