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雙手環抱住小孩,“回去先吃個煎雞蛋,娘下午給你們做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楚玉接道。
林寒想了想,“炸蠶豆吃過沒?”
“吃過煮蠶豆。”楚揚說出來不禁問,“蠶豆可以吃了?”
林寒:“還得再過些日子。我說的炸蠶豆是用去年曬乾的蠶豆過油炸。”頓了頓,“你們沒吃過油炸的麵條吧?”
“沒有。娘也會做?”楚玉忙問。
林寒不會,但空間裡有一集裝箱房書,她不信找不到一本食譜。但凡找出一本,裡面沒油炸麵條,也可以用油炸別的代替。
“會啊。不過蠶豆得泡幾日。我命廚子做些蔥油餅可好?”林寒問。
楚揚:“是那個吃起來很勁道,薄薄的一層一層又一層的餅?”一見她點頭,小孩不禁大聲說,“我不想吃油炸麵條,娘,做蔥油餅。”
“我的!”大寶寶抓住林寒的衣襟。
大公子頓時想給他弟一巴掌,啥都是他的。以前也沒見他這麼霸道。
“大廚房有兩口鐵鍋,可以兩口鍋同時啊。”林寒道。
楚揚和楚揚哥倆想起來眼中一亮,懶得再看霸道弟弟一眼。
話又說回來,楚大寶寶不開口,林寒還沒感覺,他一嚷嚷餓了,林寒也覺著有點餓。
回到家中林寒就命僕人做蔥油餅。待母子四人的肚子不再咕咕叫,林寒才把油炸蠶豆的做法交給廚子。
大寶寶手裡有糧也不再鬧娘,追上兩個哥哥奪他們在東市買的玩具。
楚揚和楚玉比楚大寶寶大好幾歲,即使嫌小弟煩,也不好把小不點關在門外。哥倆就商議一下,每人勻給大寶寶幾樣。
林寒見哥仨相親相愛,就回堂屋歇息。
然而,林寒剛端起水杯喝口水,何伯的妻就立在門外求見。
紅菱迎上去,“什麼事?”
“我總覺著夫人忘了。如果沒忘,還望夫人莫怪。”鄒氏說著話偷偷看一眼林寒。
林寒:“我來府上也有些日子,什麼脾氣外人不曉得,你們還不清楚?”
“那老婆子就說了。夫人,過幾日便是清明。”
林寒下意識想說跟她有什麼關係,忽然想到真有關係,她不再是一個人,她有了家,她是將軍府的女主人,就該承擔女主人的責任和義務。
“給老夫人掃墓?”林寒問。
鄒氏連連點頭,“是的。但得您自個去。幾位小公子還小,墓地陰氣重。”
“這點我知道,小孩子靈魂不穩,乍一去陌生的地方很容易嚇掉魂。”林寒看向紅菱,“別告訴他們。回頭等他們上課,白白睡著的時候,我們駕車過去。”
紅菱深知幾位小主子黏林寒黏的緊,“那我去準備掃墓用的東西?”
林寒頷首,“等等,這個給何安他娘。”
依照前世林寒會喊鄒氏阿姨、嬸子之類的。如今她是將軍夫人,鄒氏是奴僕,她不能這樣喊,直呼鄒氏又太生疏,左思右想,像鄒氏這種上了年紀的,統稱誰誰的娘。
“錢?”紅菱扭頭看去,頗為意外。
鄒氏忙說,“使不得,使不得,夫人。”
“府裡那麼多人,只你記得,憑這點就使得。”林寒拆開先前給楚白白的那串銅錢,取出十枚銅錢遞給紅菱。
紅菱好生羨慕,但她不敢嫉妒,“賞你就拿著。”塞她手裡。
鄒氏頓時手足無措,看了看林寒又看看錢,“夫人,府裡——”
林寒擺擺手,“我說過,做的好就賞。一年到頭沒什麼差錯,年底還賞,並不是糊弄爾等。我爹眼裡雖沒我,但我嫁的人是大將軍,在妝奩上面非但沒敢剋扣,比我嫡母給我妹準備的還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