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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點了點頭,坦然承認,又說:“我跟他真”
接下來的話被沈明川順理成章地堵在了嘴裡,這個吻來勢洶洶,溫然被他圈在懷裡,被迫承受這個過分熱烈的吻,手不自覺地抓著沈明川的襯衫,不一會兒便把人家筆挺的襯衫抓出一道非外力無法復原的痕跡。
這人醋勁怎麼這麼大,溫然被他吻得意識模糊,混混沌沌地想,沈明川平時對他都很呵護,溫然只感覺滿腹柔情蜜意,如今這略帶點侵略性的親吻,竟讓他覺得十分刺激。
他可恥地有感覺了。
沈明川拉開他的衣服,在他腰線上流連,溫然受不住這種刺激,軟在他的懷裡,任他動手動腳。
直到沈明川的手往下探。
溫然一個激靈,抓住他的手,帶著幾分懇求的目光:“別吧。”
上次在醫院已經把他刺激得小心臟受不了了,再來個廁所py,還是在與外面的人只有一門之隔的情況下,溫然死活不讓他得逞。
沈明川看他抗拒厲害,也不好強求,把手收回來,揉了揉他發紅的臉:“不這樣也行,你換個方式讓我開心了,我就放過你。”
換個方式
對上沈明川幽深的眼眸,溫然忽然福至心靈,學著他,伸手勾開他的褲鏈。
外面,唐菲菲笑著說:“歐陽總監,這菜還合你胃口吧。”
歐陽晉點了點頭,優雅地用餐巾紙擦拭嘴唇:“不好意思,讓你們跟著我的口味吃。”
“沒關係,地域差異嘛,”唐菲菲說著,又想起了什麼,“個人口味差異也有關係,小然我看他還挺愛吃甜的。”
“哎,說到小然,他和沈總怎麼去了那麼久,不會真的身體不舒服吧。”齊總這才想起來二人已經去了好一會兒沒回來了。
唐菲菲說:“估計出去透氣了吧,我以前有孩子的時候,在一個比較密閉的地方待久了,就容易犯暈,要去透透氣才舒爽。”
作為過來人,唐菲菲很有經驗,無意地幫二人解了圍。
又過了好一會兒,夫夫二人終於回來了。
“抱歉,”沈明川邊幫溫然拉開椅子讓他入座,邊彬彬有禮地說,“裡面太悶,小然他有點不舒服,就帶他去外邊透了會氣。”
這說辭,和唐菲菲的如出一轍。
歐陽晉表示理解。
這只是一段插曲,大家重新熱絡起來,坐在他另一邊的唐菲菲注意到溫然自回來後,都恨不得把頭埋在盤子裡的嬌羞小媳婦(?)樣,小聲問說:“喂,你不會是被沈總調戲了吧。”
“”
唐菲菲注意到溫然的耳尖迅速紅了,立刻就知道答案了,難怪去了那麼久,老闆真是禽獸啊,這種場合也不放過溫小然。
太沒節操了。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平時擺著一副禁慾的樣子!
溫然不知道唐菲菲腦補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剛剛,非常之神勇大膽地要給沈明川來一次右手和中腳之間愛的交流。
結果人家的兄弟不領情,揉了半天沒動靜,氣得溫然捏他命根子,說:“你不是以前也有跟人過嗎?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沈明川表示很冤枉,當年一來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二來,那人先用的是嘴征服的快感讓沈明川瞬間來了感覺。
現在溫然這樣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揉幾下,他真不來勁。
然後溫然也不知道自己腦子那根線搭錯了,也可能一心想著取悅討好他,好把歐陽晉這檔子事矇混過關,頭腦一熱也蹲下身去
咳咳,其實溫然也只是胡亂親了兩下,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但某個禽獸的小禽獸幾乎是秒挺。
桌上的重點還在談生意上,沈明川和歐陽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