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著說起了前些時候江舒寧的大婚。
“雖說那日我沒能去成,但好歹我夫君是去了的,他也和我說了你成婚時那日的事情,雖說是有些可惜,但他說的好,就像我也去過了一樣。”
“我都不知道陳世子什麼時候成了說書的?”
“早就成了說書的了,”說到這裡,張靜初便有些忍俊不禁,“不是我這幾月行動不便嗎,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好的,就閒著無聊,想搜了些話本子看,但我又覺著眼花,就請了說書先生給我講哪裡知道,那陳子安 抵達
江舒寧匆匆回過頭來, 遠處那抹明豔的身姿,愈發清晰。
這麼一小會兒,那縱馬的人便已經到了跟前。
安慶穿著一襲硃紅色的窄袖騎裝, 一頭烏髮高束著, 五官妍麗,氣質明媚張揚。
她到了跟前,隨即翻身下馬, 把韁繩扔給一旁站著的江雲翥。
江雲翥雖不知這人究竟是何身份, 但他認得出這匹馬,這樣赤金的寶馬, 整個大魏也只兩匹。
除了皇上便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