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淵的意思,紅了耳朵,好像說的有理,之前也是酸軟,凝淵都要給他揉半天,只是有時候揉著揉著,就更酸了。
幾個人回了之前的寢房,一推開門,皆是楞了下。
剛才未見愛湊熱鬧的袁度,還以為他沒在學院。
墨子弦上下打量他,隨後一副見鬼的模樣:「你抽風了?怎麼大半夜一個人喝悶酒了?」
袁度耷拉著肩,整張臉上布滿了傷春秋悲的落寞,搖搖頭嘆了口氣:「你們不懂,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一個姑娘心動,聽到我喜歡的姑娘捨命救鳳帝,心裡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他有兩分醉了,說著醉話:「如果我是鳳帝就好了,我就把她收進後宮,就算是卜家的人也沒事。」
如果是清醒著,他定不敢當著尹無用的面說這話,現在借著酒意,藉故傷感。
袁度的表情不似作假,凝淵把他和汀嫣兩人在心裡過了幾遍,依舊想不出他這齣為何,可能是因為他是鳳凰,不懂人類的感情。
側頭問墨子弦:「之前袁度不是也遠離了汀嫣嗎?我也未見他對汀嫣多麼痴情,今日怎麼彷彿失去了摯愛一般。」
這個墨子弦還真懂,對袁度嫌棄的不行,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之前傻逼的自己。
「他喜歡個屁,就是平時太開心沒憂愁,突然想感受下苦悶。」
想當年他在現代,最大的煩惱就是沒煩惱,時不時的就要和狐朋狗友聚聚,喝點酒,從無所事事的生活裡扒拉點憂傷的事出來。
例如:我今天看到一個漂亮妹紙,可惜不敢去要電話,我好軟弱,我怎麼這麼沒用,這麼沒用的我,要這麼多錢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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