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 你那腦子也動一動, 別有一天成了傻子。」
墨子弦:艹, 剛才親的那麼起勁, 現在就開始嫌棄我笨了,渣男。
顯露畫像的一瞬, 凝淵急抬手抹了下墨子弦的唇。
墨子弦只覺得凝淵的衣袖拂面,帶著他身上的清冽, 彷彿秋風吹過臉頰。
不解的看過去, 見凝淵看他的唇,這才想起來, 剛才兩個人親了那麼老半天, 怕是都紅腫了, 要是被袁度幾個人看到,真是尷尬死。
五人的近像石開啟,袁度三人才鬆了口氣,少了凝淵和墨子弦,他們是實在沒有把握能到二層,雖然,凝淵說的很簡單,但剛才那書他們都粗略的翻過一遍,嗯可能人和人是不同的。
從近像石中看,每個人的房間如出一轍,正中間一個小巧的丹爐,四周放著藥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凝淵揮手間,把房間全都鋪上了羽毯,又在羽毯上鋪了個小桌,放了些墨子弦喜歡吃的靈食。
拉著墨子弦坐下,把筷子遞到他手中。
這熟練的動作,袁度看的嘖嘖兩聲:「之前我還覺得凝淵不像是隨從,現在看,還是像的。」
心裡又嘀咕了一句:鳳帝就是與眾不同,連隨從都和別人不一樣。
「凝淵不是隨從。」墨子弦糾正凝淵的身份,他可捨不得凝淵受委屈,把話題扯回之前的事,問袁度:「繼續你剛才的話說,你們當時偷聽到汀嫣、汀雨和卜家的那個人說話,說給我下了春風散,之後又如何了?」
猛的回到這個話,袁度臉上的笑僵硬了下,眼神飄忽了起來。
鬱夷不用說,連尹無用都左看右看,不敢直視凝淵兩人。
凝淵和墨子弦坐在房中,齊齊皺了下眉頭,異口同聲道:「說。」
袁度心肝顫了顫:「也沒什麼,就是那日他們三人說春風散一般人無法扛得住,可惜汀嫣沒有隨你一同落下,後來應該是想到你親了凝淵那一下,就說,就說會不會凝淵做了你的解藥。」
最後一句話莫名氣短。
凝淵:「後來呢?」
「後來,他們就打算找合歡宗的人問,如何能確定是兩個男人做了合歡之事,說,說,如果是墨子弦自己撐過來的,那他應該就是鳳帝,因為春風散一般人都撐不過來。」
墨子弦扭頭看了眼一旁的凝淵,自己撐不住,凝淵撐了過來,若是按照汀嫣的說法,那凝淵就是鳳帝了。
凝淵似是知他的想法,似笑非笑的抬了下眉梢,彷彿在說:就是我。
「後面的你讓鬱夷說,他偷聽的他比較清楚。」袁度忙把事情甩出去,要不然當著面的說他們倆是否合歡,這也太過尷尬。
他覺得尷尬,凝淵和墨子弦也覺得有些尷尬。
勉強撐住臉上淡定的神色,兩人看向鬱夷,示意他說。
鬱夷見躲不過,硬著頭皮道:「合歡宗的人說,若是凝淵做了解藥,那他到時候一定是走路怪異,腳後跟不敢用力,還,還有就是屁股受傷,不敢坐。」
凝淵:
墨子弦隨著鬱夷的話,不自覺的看向凝淵的屁股,隨後往一旁挪了挪,忍不住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垂眸清咳了兩下。
氣氛凝固下來,像是都在等著凝淵開口,凝淵不論心裡如何怪異,面上還算是穩得住,斜眼看了下偷笑的墨子弦,問鬱夷:「那他們如何確定是我受傷,而不是墨子弦受傷。」
受傷兩個字咬的有些重,提醒著看他笑話的墨子弦。
墨子弦被他嚇的想捂著屁股,手抬起看到對面的三個人,反應過來又放了下去,不敢再嘚瑟了,畢竟以後還是自己遭殃。
鬱夷回想道:「好像是說,若是男的中了春風散,只能只能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