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他身旁的幾個人哄的一聲炸開了鍋:「沒靈根的把你踹成這樣?袁師兄你不是築基了嗎?」
「居然還是隨從?隨從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嗎?那他打你做什麼?」
袁度也覺得冤屈:「我就是騙他說能讓他去天機閣見見世面,剛才他問我,我不承認,他又沒損失。」
「他動手的太過突然,我一時沒防備,在學院裡面我又沒有警惕心,要不然怎麼可能讓他真的踹到。」
一旁的人皆是沉默,眼神同情:「那個,袁度師兄,你剛回來可能不知道,天機閣兩日後的拍賣會,我們皇朝學院的人都可以去。」
不得不說一句,這一腳袁度挨的冤,他今日才回來,放下行禮就去吃飯,也無人和他說。
袁度悲從心來,自己當時應該拖延住,怎麼就直接裝傻了,不過他騙人在先,挨這一腳倒是也不恨,但是氣還是有的,有話不能好好說,暴力的新生。
再說他被一個沒靈根的人打了,丟人,太過丟人。
抬頭尋找了一圈:「凝淵呢?」疼歸疼,他得證明自己能實現自己說的大話了。
「別找了,打完你早走了,剛才我們來就見你一個人躺在地上哼唧。」
墨子弦站在門口看熱鬧,裡面發生了什麼,吵吵鬧鬧的聽不清,拍拍前面的人打聽:「這是怎麼了?」
那人回頭氣憤道:「袁度師兄被人打了。」
墨子弦懶散的身子順利站直了,袁度捱打可太正常了,是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袁度又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就吹了個牛,誰知道新生一腳踹了過去。」
「哪個新生?」墨子弦問。
「一個沒靈根的隨從,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敢對袁度師兄動手,名字好像是叫凝淵。」
啥?男朋友被人打了?墨子弦猛的推開前面的人,害怕凝淵受了欺負,這可是袁度的地盤,他們初來乍到,暫時還鬥不過。
他以為會看到凝淵被人按到在地的情況,誰知道只有袁度躺在地上罵罵咧咧,凝淵的影都沒見。
「凝淵呢?你們把凝淵怎麼樣了?」
那模樣像是還要揍袁度一頓,袁度仰天長嘆,自己造了什麼孽,找了這倆人過來。
丹醫看過,他五臟六腑俱在,無內傷,至於為什麼疼的這麼厲害,那就不知道了,估計過會就好。
袁度心裡好受了些,要不然為了招攬一個五靈根丟了命,真不值得。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打過我就跑,你等我再見到他,我一定饒不了他。」
「唉吆,疼死我了。」
凝淵沒吃虧,墨子弦提著的心放了下來,沒看出來他家男朋友還挺猛,笑呵呵的和稀泥:「這也不能怪他,你騙我們在先的。」
碧空如洗,微風拂煦,縹緲城因為競拍大會熱鬧了起來,各方修士紛沓而來,凝淵從皇朝學院走出來,已經做好了後天硬闖天機閣的打算。
角落兩人嘀嘀咕咕,凝淵抬腳路過,聽到話說鳳凰,不由的停了下來。
「後日就要競拍鳳凰了,我到時候一定守在天機閣外面,說不定宰殺鳳凰的時候露出來一些靈氣,能讓我也生了靈根。」
「那到時我們一起,可惜我們不是廢靈根,要不然就可以進皇朝學院,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誰說不是呢!說是殷帝給世家和仙盟送了不少上品靈石,他們才同意讓皇朝學院所有的人都進去天機閣,沐浴鳳凰的靈氣。」
「我才不信殷帝會這樣做,殷帝日日沉迷女色,怎麼會想起來皇朝學院,皇朝學院都沒人管,每次秘境開啟,我們都是第一個被扔出來的,什麼都得不到,皇朝學院的人也沒有羞恥心,輸的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