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現在沒有喜歡的,也希望到時會有個鳳凰與他比翼雙飛,共同走過漫長歲月。
墨子弦指尖輕顫,哦了聲:「那你摸了我的腰,我要摸回來。」
凝淵揉了揉眉心,頭疼,自己沒事喝什麼酒:「摸吧!摸完就不要記仇了,我以後一定不當著你的面喝酒了。」
墨子弦如青蔥的手指攀上緊實的腰,月白色的衣袍,上面用金線繡著山河飛鶴,墨子弦環住他的腰,凝淵總覺得怪異,低頭懷疑道:「我當時是這樣摸你腰的?」
墨子弦舔了舔唇,心跳如雷,故意道:「哎,你看那邊是什麼?」
凝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還未看清,唇角就貼上來一片溫熱。
大腦錚了下,像斷了的琴絃,不知反應。
墨子弦怕不夠,又動了動舌尖,湊到他唇縫上添了下,才鬆開他後退一步,表情得意,眼中忐忑:「從現在開始,你這一輩子只能是我的人了,再也別想娶別人。」
「不要說你不喜歡我的話,我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我喜歡你,你就得是我的。」
他的唇離開,但凝淵唇角的濕潤還在,清晰的說著剛才的一切。
那深邃不可看清的眼眸,第一次有了明顯的情緒波動,明晃晃的懵裡懵懂。
四目相對,墨子弦眼眶泛紅,嗓子發乾,不講理的說:「我不管,反正你說了親了就要負責,你給過我饅頭,給過我衣服,給我乾坤袋,給我束過發,我在這裡只認識你,因為有你,我才覺得這天地間不是我一個人,哪怕你一開始對我不是很友好。」
「你就算打我,也要對我負責,要不然日後我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你殺了,我是五靈根,你沒靈根,你鬥不過我的。」
眼看他又要哭,凝淵終於回了點神,腦子跟漿糊一樣:「你先別哭,我就是先想想,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風聲吹動頭頂的樹葉嘩啦作響,兩人靜靜的站著,誰都沒有說話。
寢舍內,三個人拿著乾坤袋,翻來覆去的看,鬱夷和袁度當即輸入自身的靈氣繫結,只有尹無用沒動作。
袁度:「不會嗎?只要輸入自身靈氣就可以,日後只有你能用,哪怕是丟了,裡面的東西別人也用不了。」
尹無用垂眸:「我還未引起入體。」
袁度:「啊?」
鬱夷:「啊?」
「沒事沒事,引起入體很簡單,我們教你。」
兩人把引氣入體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門外就急匆匆的走來一群人,個個提著劍,氣憤不已:「那個凝淵怕是出了城,我們在城中找了一圈,連個影都沒看到,袁度,你這仇怕是難報了。」
袁度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麼事,忙起身上前:「師兄,不報仇,和解了,凝淵回來了,請我喝了酒,我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都是誤會。」
那師兄詫異:「他回來了?」
袁度:「對,他還買了一桌靈植美食,想想看當時也是我不對,先欺騙他再先。」
袁度這人什麼事情都能掛臉上,現在臉上是壓不下去的得意和興奮,和他相處了幾載的師兄對他太過瞭解,手中的劍放在桌子上:「還有呢?就一頓飯,就把你收拾服帖了?」
知道隱瞞不了,袁度搓搓手,興奮的跟一群師兄弟顯擺自己的乾坤袋。
微風吹來,頭頂的樹上落下陣陣芬芳,掉在地上像是生了蓮花。
墨子弦蹲在地上等著他想好,垂著頭顯得可伶極了,凝淵剛想走過去,就聽見一群雜亂的腳步聲往這而來。
自從引氣入體後,墨子弦耳聰目明瞭不少,聽到動靜忙起身,和凝淵並肩站著。
墨子弦:「怎麼都往這麼來了?」
凝淵認出裡面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