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撿這麼多?」
凝淵:「那人剛巧是個商客,剛進了一批乾坤袋,路上遇到劫匪,拼死跑了出來被我碰上,他死之後我就全拿了過來,要不然怎麼可能全都沒有繫結痕跡。」
這話,邏輯中透著荒誕,袁度和鬱夷沒多做糾結,尹無用垂下頭不知想著什麼。
至於墨子弦,對凝淵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
剛才凝淵眼中起的興趣,讓墨子弦起了火,強撐著散了場,才拉著凝淵往外走。
凝淵低頭看著他的發頂,順從的跟著他走到偏僻的角落,倚靠在樹上懶散說:「我就知道,你一定又要說升米恩,鬥米仇」
墨子弦打斷他:「和這個無關。」
「那是我又哪裡惹了你不快?怎麼這麼容易生氣。」說著伸手掐了下他的側臉,氣鼓鼓的跟個□□似的。
墨子弦現在腦中全是凝淵剛才看尹無用的那個眼神,心裡的火壓不住,但兩人現在毫無關係,想發作也無法,還是要先扒拉到自己的碗裡再說。
「上次我說你喝醉酒親了我,你眼中為何有了驚嚇?」
話題南轅北轍,凝淵眉頭皺起:「你這是又想起那天的事,所以心裡不痛快了?那日我喝醉了,摸了你的腰,你不喜歡,我日後喝醉了離你遠遠的,堅決不再犯,可以了嗎?」
墨子弦不回答,只追問剛才的問題:「為何我說你親了我,你就有了驚嚇?」
凝淵眼角眯起,像是一粒砂石落入了清泉,盪起漣漪:「親了你,無論我們是否有情,我都要對你負責,再也不能娶別人,我當然會害怕。」
鳳凰忠貞,一生一人,親了,哪怕墨子弦不喜歡他,他也只能獨自過完一生,一生很長,千年萬年,乃至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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