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誠惶誠恐的離開了陳寧府邸。要說他沒有怨恨也不太可能,他現在只是完全出於對陳寧的恐懼,所以才不敢造次 。
一個女人不算什麼,萬一自己和陳寧交惡,最後他真沒弄過陳寧,那下場一定不怎麼好。
他現在不太清楚陳寧的實力究竟如何,雖然他現在也很得趙官家的寵佞,但問題是他的寵究竟能不能比得過陳寧,他心裡也沒底啊!
萬一真比不過,那怎麼辦?得不償失。
不就是一個女人麼?大不了不要了。
高俅憤憤的回到府邸,他現在只是沒機會,一旦陳寧落魄,他勢必會發起瘋狂的反撲,將陳寧拍的死死的,只是沒這個機會罷了。
陳府。
林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陳寧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他是真被陳寧震驚了,大宋官場那麼多文官,現在誰敢得罪高俅?誰不知道高俅在汴京的實力?
偏偏陳寧敢,不但敢,還這麼囂張。
換言之,他陳寧在大宋官場究竟多厲害啊?
這一次若不是陳寧,林英非但要被下了牢獄,他的妻子還可能會被高俅侮辱,他已經走投無路了,陳寧給了他希望。
他如何不對陳寧感恩戴德?
陳寧淡淡的對林英道:“起來,不要客套那麼多了。”
“去端茶來。”
陳寧示意林英落座,林英誠惶誠恐的坐在太師椅上。
陳寧喝了一口茶,看著林英,問道:“有什麼打算?離開汴京?”
林英咬咬牙,道:“陳大人,林某雖沒多大本事,但有一腔武技,若陳大人不嫌棄,林某願在陳大人府上做個奴僕。”
陳寧壓著手,搖搖頭道:“那太大材小用了。”
“這樣,你看看行不行。”
頓了頓,陳寧繼續道:“我安排你繼續在禁軍為官,你的家人大可以放心,我給你調兩個奴僕過去,有事他們會隨時通知我。”
“但此後你需聽我差遣,你願意嗎?”
林英想都沒想,道:“在下定願意替陳大人赴湯蹈海!”
陳寧道:“如果我要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呢?你也義無反顧的站在我這邊?”
“如果我是個惡人呢?”
“不著急,你自己考慮考慮,這次的恩情我不需要你還,我也不想站在道德制高點,讓你覺得我救了你這一次,你就該忠心於我,這樣的關係不牢靠。”
“我陳某人要麼不用人,要用人就要用最忠心的。”
他陳寧現在雖然只是一介微不足道的秘書郎,但以後的日子還長,他在官場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未來還有很多敵人要對付,官場的政治鬥爭從來都是骯髒的,若是他找了一名聖母手下,讓對方做點虧心事他都會考慮半天。
這樣的人,就算再有本事,陳寧也不會要,陳寧要的是絕對服從他的人。
林英急忙道:“陳大人你放心!即便天下人都覺得你是大惡人,林某也不會這麼認為!”
“您放心,林某日後絕對會忠心陳大人。”
陳寧滿意的點點頭,道:“好!”
“那就這麼說,這兩日你在家中休息休息,過兩日我安排你繼續去禁軍為官。”
林英抱拳道:“喏!”
“走,我送你回去。”
林英忙不迭道:“不敢,小人自己回去就行。”
陳寧道:“不要囉嗦那麼多,走吧。”
路上,陳寧和林英並肩走著,林家的家眷坐在身後的馬車上。
已是黑夜,路上行人稀少,前方忽然走出幾名潑皮混混攔住了陳寧和林英。
一名混混似笑非笑的對陳寧道:“小子,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