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陳寧還在家中睡著懶覺,家丁便叫醒了陳寧。
“少爺少爺,大相國寺來人了。”
陳寧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一名大相國寺的小沙彌焦急的對陳寧道:“戒錄師叔,嶺南玉佛寺來人啦。”
“主持不在相國寺,您快些過去吧。”
“昨天主持就對我們說了,一切廟中事物,全部由你處理。”
尼瑪。
陳寧一臉無語,心道戒嗇你個王八蛋,還真他孃的絕情。
陳寧無奈,既然答應了戒嗇,怎麼也得硬著頭皮過去。
大相國寺的後院。
等陳寧到來的時候,發現幾名高僧已經坐在達摩堂內,等待陳寧迎接。
看到陳寧這一刻,弘潤等幾名嶺南和尚臉上佈滿震驚,驚愕的看著陳寧,道:“你是大相國寺的主持?”
你怎麼有頭髮?
陳寧雙手合十,笑容滿面的道:“代理主持。”
弘潤和尚不悅的道:“簡直胡鬧!”
“你們大相國寺簡直在胡鬧!”
“作為整個大宋佛家領頭羊,代表整個大宋的佛教,你們居然找了一個不是和尚的人來代理主持?”
“不可理喻!”
弘潤臉色怒紅一片,他認為大相國寺的和尚們一定瘋了。
“無相在什麼地方?”
“讓他出來!”
陳寧依舊雙手合十,微笑道:“師父早已閉關多年,不理俗事。”
“你剛才的說法是錯誤的,正因為我們是大宋首屈一指的寺廟,代表了整個大宋的佛教,所以我們更有包容心。”
“只要一心向佛,有沒有頭髮又有什麼區別呢?”
“當年達摩法師曾說過,人人可以成佛,所以我便成了佛。”
反正他也不懂,這些哲理啊,佛理啊,簡直玄之又玄,瞎雞兒扯就對了。
弘潤愣了一下,驚愕的看著陳寧,道:“此說法倒是不錯,貧僧算是認同。”
作為玉佛寺的主持,弘潤也不可能拉下臉出來和陳寧比試什麼,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一名中年和尚。
那名中年和尚出面雙手合十,對陳寧道:“嶺南,弘光。”
陳寧:“開封,戒錄。”
“小僧在進入相國寺內後,看到一處對聯,名曰風吹杏樹搖。”
“敢問是風動還是樹動?”
陳寧:“?”
這也叫佛法?
陳寧似笑非笑的看著弘光身邊的兩名和尚,問道:“你們說哪個動?”
兩名小和尚道:“我們師父在問你呢。”
陳寧搖頭:“我不知道,所以請教你們。”
弘光有些疑惑的看著陳寧,道:“你就認輸了?”
本來他以為要有一場腥風血雨的比拼,可誰知這個小子這麼沒骨氣。
都沒開始比呢就認輸了?
大相國寺這是不打算比了?還是說他們壓根不屑於和我們比佛?自己認輸了,怕丟了臉面,所以才派了這麼一個廢物過來?
弘光幾乎已經被戒嗇的心思全部揣摩明白了。
“哼,既然你們不願比,那便算了,北佛爺不過如此,以後佛門正宗就給我們南佛吧。”
陳寧壓著手道:“這位師兄說的對,不過我還是想請問兩位究竟是風動還是樹動?”
“你們不會也不知道吧?自己都沒弄明白的事讓我來解答,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那兩名小和尚哼了一聲,道:“我們當然知曉!”
“風動!”
“樹動!”
兩人開口,說完後都尬住了。
他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