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寧去了一趟書鋪。
嶽和很沮喪,因為一整天沒有生意。
陳寧到無所謂,對嶽和道:“不著急,慢慢來。”
他也不想去宣傳了,金石社那群女子看完後會給他宣傳,想來昨夜通宵,現在還沒起。
嶽和有些替陳寧著急,道:“東家,這租金每個月可都不少,您每個月又給我添那麼多工錢,若是不賺錢……”
陳寧拍了拍嶽和的肩膀,道:“你東家我一向如此善良,沒關係,不賺錢拉倒,莫慌。”
“好好看著店吧。”
嶽和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遇到這樣心地善良的東家,是他岳家的福分,如果東家不嫌棄,日後我家小子生下來,我要讓他認你做乾爹!
陳寧揹著手離去。
才走幾步,就看到趙家兄弟偷偷摸摸的藏在角落內,等陳寧走了過來,兩兄弟才裝出不經意和陳寧偶遇。
“哎呀!這不是……這不是……陳兄嗎?”
趙純之表情浮誇,趙禮之一臉激動。
晦氣,又遇到這兩智障了。
兩個大侯爺,天天是真沒什麼事嗎?
“趙侯爺,有事嗎?”
趙純之微笑道:“沒事,你現在心情如何?”
陳寧:“?”
“有些沮喪。”
趙純之正色道:“沮喪是應該的,畢竟你那個鋪子……啊哈哈,不提這事,不提這事。”
“明天我兄弟打算辦個宴席,你一定要來啊。”
陳寧搖頭,道:“明天我還有事……額,你們辦宴席幹什麼?”
趙純之道:“因為我最近心情很不錯。”
趙禮之:“你不來也行,但要上禮。”
瑪德,智障吧!我和你們也不熟。
陳寧:“好的,明天我會讓人給你二人送禮,我先走了。”
趙純之攔住陳寧,安慰道:“失敗乃成功之母,以後有需要店鋪了,還來問我們租賃,知道嗎?”
陳寧哦了一聲:“好的。”
目送陳寧離去,趙禮之狐疑的撓撓大腦袋,問趙純之道:“大哥,為何我觀他似乎一點都沒有悲傷的感覺。”
趙純之肅穆道:“這才是一個男人。”
“男人……從來都會將悲傷埋在心底,找個無人的地方默默哭泣,我太懂他了。”
“他在強忍著悲傷。”
“畢竟……哈哈!做了冤大頭,花那麼多錢,租賃了咱們的鋪子,還租三年,這個大傻帽,底褲都賠啦,哈哈哈!太開心了!”
趙純之是真的開心啊,這一刻,他才有種復仇的爽感,那一屎之仇,他到現在都銘記於心!
趙禮之也跟著捧腹大笑,道:“哈哈!講真的,他真的傻誒,明天還要給我送禮。”
趙純之怒道:“胡說!送禮這件事上,他不是傻,這叫人情世故,不過他又要出血了,哎,我忽然有些心疼他了,太慘了呀!”
……
陳寧剛回到府邸,李清照便來了。
“咦?阿照你怎麼親自來了?”
李清照白了一眼陳寧,問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陳寧:“什麼事啊?”
李清照氣急敗壞的道:“你個沒良心的傢伙,提褲子就忘人了啊?”
陳寧驚愕瞪大眼睛,急急正色道:“胡鬧!不可胡說!”
“人家何時對你提過褲子呀。”
“你!”
你瞧你這賤兮兮的樣子,我怎麼這麼想捶死你啊!
“說正事,不是讓你指點指點古玩協會的人麼?人家都等著你呢。”
“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