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問。
“先來看這一件,完全可以斷定,乃是任母所有,其袖上染血,何故?”
“這隻能說明,這所謂的物證,乃是任母劃破手臂,滴血浸染所致,因為衣物上下重疊,方能形成幾乎一致的血漬!”
林榮冷笑著看了一眼張維。
“原來如此!”
眾人瞭然。
“啊?”
張維渾身都哆嗦了,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連忙磕頭道,“林大人,下官有瀆職之罪啊!可這真不怪下官,下官哪兒又能想得到,任母拿出的證據是假的啊!”
“哈哈哈……”
林榮聞言,忍不住開口大笑起來,“張維啊張維,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可知,當初本官暗探你的縣衙,得見此物之後,為何第一時間,就能確定任黃傑乃是被你冤死的?”
他問。
“下官沒有……’
張維繼續嘴硬。
林榮不去理會,自顧自的道,“以現在衣衫上的血漬,自是看不出什麼來,畢竟已經過去多時了……,可當你審案之時,應不難發現,此物乃是剛滴血浸染不久……”
“下官當初審案之時,這就是日久的血漬,絕非剛剛浸染!”
張維連忙反駁。
“呵呵……,如果我是任黃傑,如此物品,又何必分開掩埋?那埋屍之處,本就很隱秘嘛,這不是自找麻煩?”
林榮冷笑。
“是啊,為什麼要分開掩埋呢?”
眾人眼中,都閃過了一絲明悟。
“這……,那任黃傑完全可以是太過慌亂,事情一次性沒有做到位……”
苟運通連忙道。
“所以,既然外套都留下了,僅憑內部衣衫,你們當初又是如何確認,那具屍骨,就是屬於齊翠翠的?”
林榮又問。
“啊?這……,當時,當時……”
張維徹底慌了。
這的確是一個矛盾點。
“屍骨之上,有一個荷包……”
苟運通又道。
“苟大人,你對此案,倒是很上心嘛!”
林榮笑眯眯的問。
“本官乃是刑部主事,核查各方命案,乃是天職所在!”
苟運通正色道。
“很好!大家現在,應該已經發現了一點,那就是,既然此證物乃是偽造,那任母大義滅親之事,就成了栽贓誣陷了……”
林榮話鋒一轉,又道。
“對對對,這是任母栽贓,引導本官有可能誤判了案件,那婦人簡直可惡!”
張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連忙點頭。
“放屁吧,任母就只有一個獨子,還指望著其養老呢,栽贓自己兒子,這話你也說得出來?”
“就是,傻子都知道這裡面有問題啊,那個張維,八成是個狗官,虧我們之前還那麼相信他……”
“更何況,兒是母親的心頭肉,幫其脫罪還來不及呢,反過來栽贓?咋想的?”
……
頓時間,四處都是一片咒罵之聲。
“可是林大人,事實就擺在眼前,當初草民看見了,證物的確是任母主動上交的!”
又有人大喊道。
“這一點,就要好生問問,張維這個知縣父母官,到底幹了些什麼了!”
林榮轉頭,再次看向張維,滿臉殺意的道。
……
三章,大佬們,麻煩免費的用愛發電走一走啦,叩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