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維吐了口血沫子,大喊道。
看那樣子,倒是有幾分骨氣。
“唉,看來,也就只有讓本官來提醒你了……”
林榮嘆了口氣,起身斜睨對方,冷喝道,“本官且問你,為何要炮製任黃傑冤案?!”
“什麼?任黃傑之案,乃是冤案?!”
頓時間,所有百姓都來了興致,議論聲四起。
此案,在民間流傳也是極廣……
這裡知道的人自然也不少。
一是因為,任黃傑是從這裡被抓走的,二是因為,其母大義滅親,此乃一個爆點,想不引人關注都不行啊……
“林榮,你說這話,可敢負責?”
張維還沒說什麼,苟運通卻當先大喝道。
“等會兒再找你問話,站一邊去……”
林榮揮了揮手,繼續喝問,“張維,立刻回話!”
“林榮,本官不知在何處得罪了你,你怎能憑空汙衊本官?!”
“任黃傑殺妻之案,乃是板上釘釘的鐵案,本官的審理,也是在天下百姓的見證之下進行的,沒有半點隱瞞,你憑什麼說它是炮製的冤案?!”
張維瞪著眼,怒聲問。
“林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張知縣審案之時,草民一直都在旁觀看,並無不妥啊……”
“是啊,張知縣審理此案,可沒有藏著掖著,那任黃傑自己都認了……”
“您不是要審韋屹殺人案嗎?為何又扯到張知縣身上去了?”
……
有膽大的百姓,高聲詢問。
“諸位不要著急,到了時候,大家就知道了……”
“張維,本官問你,任黃傑之案,你是以何定罪?!”
林榮一拍驚堂木,又問。
“有被大水衝出之屍骨為證,更有任母主動上繳之血衣,還有任黃傑主動認罪之證詞!”
張維冷哼道。
“很好……”
林榮甩手丟出一張輿圖,“這是小舟山之輿圖,埋屍之地,乃是在山脊之下,坑深半丈餘,且埋有亂石,你來告訴本官,什麼水,能將屍骨衝出?!”
“這……”
頓時間,張維心中一驚,他心思百轉,反駁道,“這……,這些都是發現屍骨的報案人說的,本官……,無論如何,齊翠翠之屍骨總歸是事實吧?這些案外細小之事,算不得什麼!”
“算不得什麼?好哇,你的嘴是真硬啊!”
林榮冷笑連連,“那本官再問你,你身為一縣之父母官,命案當前,當知人命關天,你難道沒有親自去核驗過埋屍之地?”
“本官確有疏忽,但本官派捕頭去勘察過……”
“休得抵賴!本官再問你,你到底是受何人主使,將那任黃傑屈打成招,還不速速招來?!”
林榮又是一聲暴喝。
張維頓時一陣六神無主。
林榮身上的威嚴,實在是太重了。
但他好歹為官多年,也是有些定力,連忙穩定住心神,道,“本官何時屈打成招了?父老鄉親都可為證,本官從未對那任黃傑動過刑……”
隨即,他又轉頭看向四面百姓,“諸位可要為本官作證啊,本官在大堂之上,可是從未用刑啊,至於牢中,本官也有允許任母相陪,你們看那任黃傑身上囚服,可有半點血跡?乾乾淨淨,哪兒像是受過刑的樣子!”
“是啊,林大人,張大人沒有對任黃傑用過刑啊!”
頓時間,就有人出來響應。
“哈哈哈……,張維啊張維,就你這點小伎倆,也敢出來炮製冤案,還真以為,天下之人都是白痴不成?!”
“你豈不知,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