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
林榮沉聲道。
他就不相信,憑藉應龍衛的力量,還查不出那對母女的身份來!
另外,郝淵之和郝博之,都在天都參加過科舉,那麼天都之中,就肯定就留存有相關的筆墨。
這也是個切入點。
即便是同胞兄弟,筆跡肯定也會有所不同……
不過他對此,卻是不抱太大的希望。
朝廷之中絕對不缺聰明人,如此明顯的漏洞,不應該存在二十多年,還沒人發現……
要知道,郝淵之得罪過的人可不少,天天琢磨著找其把柄的,也絕對不在少數。
“此案還真是有意思啊,不管是楊蒙那邊,還是郝淵之這邊,都是矛盾重重……”
……
五天後,下午。
隨著踏雪烏騅嘶鳴,繁華入眼。
這裡就是大武的核心——天都。
還沒進城門,突然一個緇衣捕頭,腰掛銅牌,滿臉驚喜的跑了過來,躬身行禮。
“卑職恭迎四位大人!”
捕頭高聲道。
“咦?你不是那個……,太平鎮的那個……”
胡不歸頓時眼睛一亮。
“邢捕頭!”
林榮滿眼的不敢置信。
“你不是在望州當差嗎?怎麼又竄到天都來了?”
王成連忙下馬,問。
儘管他們交集不深,但到了天都,依舊有種他鄉遇故知的親近感。
“還得多謝林大人提拔,讓卑職在雲落山立了些功勞,上頭見卑職雖然武力低微,但卻有赤膽忠心,一腔熱血,便賞賜了一些丹藥和武學,並提拔卑職來天都皇城司當差,腰掛銅牌,負責巡查天都南門區域……”
邢捕頭恭敬的解釋。
“哈哈哈……,恭喜高升啊!”
林榮幾人下馬,拱手道賀。
“四位大人就別再打趣卑職了,卑職自從聽聞林大人要來天都,便天天在此等候,今天總算是等到了!”
邢捕頭很感動,“林大人,卑職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銅牌捕頭,但天都的三教九流,還是接觸了不少,日後旦有所需,卑職說不定也能幫上一些忙……”
“那就多謝邢捕頭了!”
林榮笑著道。
“林大人,最近天都針對您的人可不少,還望您多多留神。”
邢捕頭滿臉鄭重的道。
“多謝提醒,我先去鎮撫司報到,事後咱們再找機會,好好喝上一頓。”
林榮四人牽馬告辭。
直至他們的背影徹底消失,旁邊一個捕頭連忙竄了出來,滿臉的不敢置信,“老邢啊,你跟林大人是舊交啊?!”
“不是舊交,只是曾經,望州雲落山剿滅血神教一戰,我跟隨林大人浴血殺敵,斬殺妖人無數……”
邢捕頭頓時滿臉自傲。
終於有人來問他的過往了,雲落山一戰,他足以吹噓一輩子!
不遠處,路邊,一個小乞丐眼珠子嘰裡咕嚕亂轉。
他連忙跑回茶棚,“孃親,以林大人的身份,我們根本沒有機會與其私下交談,不過有個捕頭跟林大人相識……”
“好,我們找個機會,就去找那個捕頭引薦!”
……
林榮沒有急著去陛下賞賜的宅邸。
因為那個宅邸在城東,離皇宮不遠。
而天都皇城鎮撫司則是在城南,距離這裡很近。
他雖然是遊擊大統領,但來到此地,第一時間報到還是很必要的。
還是那句話,自己在天都的許可權有多大,全靠指揮使授予。
要是讓其心生不快了,自己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