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得聞,郝博之與郝淵之乃是同胞兄弟,而你的資料上卻並沒記載此事,如此明顯的破綻之下,本官依舊不願意去懷疑你……”
“就算是早已得知,你在朝中對本官攻訐甚多,本官也依舊更願意相信,你是出於為國盡忠,本官不論如何,也不能有攜私報復之心……”
林榮的聲音不急不緩。
“哦?林大人有如此胸懷,倒是令本官刮目相看!在這裡,本官還得感謝林大人的信任了。”
郝博之微微拱手,聲音沉穩,又問,“那麼,又不知道,林大人是什麼時候,覺得本官有問題的呢?”
“郝大人,之前本官就說過了,你很聰明,只可惜,壞就壞在你關心則亂了……”
林榮手掌一翻,就取出了那一半銀鎖,“你的東西,本官乃是在你祖宅廢墟中所得,現在物歸原主,拿回去吧!”
隨著林榮把東西丟擲,一眾朝臣都連忙圍攏過去檢視。
而此時的郝博之,卻是眼眶突然一紅,從袖子裡取出了另一半銀鎖。
果然,上面的兩個字,乃是‘兄友’。
不過,他取出的銀鎖,表面發亮,顯然是多年摩挲所致。
而另一半,一看就知道,乃是在潮溼的環境中放置了許久。
“吾弟!”
郝博之聲音哽咽,一副睹物思人,悲從心來的樣子。
“嘶……”
一個官員不解的吸了一口涼氣,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看向林榮道,“林大人,本官斗膽問一句,根據兩半銀鎖的樣子來看,不是更能證明,當朝的郝大人,正是兄長郝淵之嗎?您這似乎有些前後矛盾啊!”
“不錯,本官在戶部為官十七載了,對銀子最是熟悉不過了,根據黑色的鏽跡,以及上面的汙漬來看,這一半銀鎖,至少也有二多年沒人觸碰過了,必是屬於郝博之的,一切都沒問題啊,你怎麼能說郝淵之大人是被頂替了呢……”
一個戶部官員也疑惑的問。
“是啊,一切都是合乎情理的,所以說,郝大人是高人啊,心思縝密,謀事長遠,令人歎為觀止!”
林榮點了點頭。
“可是郝大人,你的事情壞就壞在這裡了……,你當初犯案之後便想到了,將來可能會出事,所以那時候你就已經,在這銀鎖之上做文章,以防萬一了……”
“以你在刑獄之道上的才能,想要製造出一些證據,實在是太輕鬆了。”
“而以你對本官的瞭解,你也預料到了,本官定會去曲縣一趟,所以,你就提前做出了相關安排,想要以此銀鎖,引開本官的視線!”
“只可惜,你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你的祖宅早已被大火付之一炬,成為了一片廢墟,而此物哪怕是在大火之中可以絲毫無損,但是,它可是銀的啊!郝大人!”
“銀的,又如何?”
一眾朝臣還是滿臉的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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