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這些獄吏就是你們串通的!更何況,只有人證,沒有物證,何以定案?!”
聞言,曹天闕瞬息而至,抬手就是十幾個大耳刮子,噼裡啪啦的打了上去。
“竟敢誣陷我應龍衛串供栽贓,老子給你臉了?!”
“我林老弟脾氣好,還讓你站著,你踏馬真以為,你那點破事,我們沒有調查清楚?!”
“給老子跪下!”
怒喝聲中,隨著他抬手一按,苟運通的膝蓋直接炸開,慘叫著跪倒在地。
而這時候,換完褲子的翁諫直,剛好趕了回來。
見狀,一時間怒火直衝頂梁門!
果然,負責消滅人證的苟運通,也被扯進去了。
決不能再讓林榮繼續下去了……
牽扯太大!
“曹天闕,林榮!你們簡直是狗膽包天,苟大人可是刑部官員,你們這是要與天下官員為敵嗎?!”
他怒吼連連。
“為敵又如何?老東西,這裡乃是審案之地,有證據就提,沒有就給老子閉嘴!再敢空言恫嚇,本官給你扒光了,丟河裡餵魚!”
曹天闕瞪眼怒斥。
“咳咳咳……”
這話,直接氣的翁諫直一陣猛地咳嗽。
結果,咳一聲,就竄一褲兜子,咳一聲,就又竄一褲兜子……
“那老頭又竄了,大家快看啊!”
劉暉繼續在人群中怪叫。
翁諫直羞怒交加,也管不了太多,捂住後面就往來路跑。
“哈哈哈……”
頓時間,四處一片大笑聲。
足足過了好半晌,林榮壓了壓手,這裡才又重新恢復安靜。
“至此,事情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任母乃是不忍其子繼續遭受非人的酷刑,而又人微言輕,不得自救之法,萬念俱灰之下這才認下了罪過,並在這狗官張維的默許之下,毒死了自己的兒子,而後回家自縊而亡……”
林榮嘆息道。
“張維啊張維,你的心,歹毒得令人髮指啊!”
他又咬牙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林榮,你有種就殺了我們!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你今日勢大,栽贓誣陷朝廷命官,本官今日就算一死,也勢要與你抗爭到底!
終有一日,會有人為我等伸冤,而你們,都將被史書記載,遺臭萬年!”
苟運通疼得冷汗直冒,依舊梗著脖子怒吼著。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這是個蒙冤的忠臣。
他這樣大吼,也是在為張維提振信心。
告訴張維,沒有物證,事情還有轉機,千萬不可認罪!
“可拉幾把倒吧,都到了這時候了,可就別再侮辱那玉和竹了!苟運通,你不就是要物證嗎?本官這就給你們物證!”
林榮無語的撇了撇嘴。
“來人,帶那苟東西……,額不,是南北!還有那齊翠翠!”
隨著林榮猛地一拍驚堂木,應龍衛連忙過去帶人。
頓時間,全場譁然。
“什麼?齊翠翠還活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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