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你擋刀,恐怕那人,大機率還是我們!”
沈安民說完,便一甩衣袖,跨門而入。
這意思很簡單,你我,才是同一陣線的人,切不要忘記了自己的立場!
“林大人,如果我兒之冤得不到申訴,本官等著你用人皇劍,親自斬下下官的腦袋!”
曾潔同也冷著臉走了進去。
按理說,他是沒資格上朝的。
但在這種情況之下,陛下也特許了他上朝。
“有點麻煩啊!”
林榮不由揉了揉鼻子。
和上次一樣,朝堂沒他的位置,但這次,他不是那麼孤單。
沈安民,曾潔同,以及一個頭發斑白,身體佝僂的老者,在中間陪著他。
那人,自然就是翁諫直了。
林榮已經感受到多次,此人的目光掃視了。
那種目光,極具穿透力,彷彿能洞悉他人的心中所想。
“人老成精啊!”
林榮不由暗中一嘆。
這老傢伙,雖然修為平平,但絕對是個,言勝利劍之人。
“等會兒該怎麼處理他呢?”
林榮有點犯難。
“陛下駕到!”
曹公公一聲長喝。
屏風之後,傳出一道不輕不重的咳嗽聲,老皇帝表明,自己已經到位。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曹公公再度一聲長喝。
“臣視察南部各州歸來,有本啟奏!”
一個紅袍青年官員,當先邁步走出。
林榮見到此人,也是不由多看了一眼。
此人面如冠玉,氣度不凡,且身上氣息深沉,足以見得修為不俗。
再看其站位,定是當朝最年輕的閣老,狀元郎花飛宇了。
“准奏!”
“臣視察南部三州之地,幾州子民蒙陛下寬厚仁愛之天恩,皆安居樂業,而南蠻各部,也深感陛下恩德,誓言世代與大武交好,並上供珍寶百箱……”
花飛宇手持笏板,說話鏗鏘有力。
“陛下說了,花愛卿辛苦了,此事你辦的很好,朕心甚慰!”
曹公公點了點頭。
而此時的順仁皇帝,卻是目光百轉。
他在思考,下一步又該把這貨,丟到什麼地方去呢?
“臣有本啟奏!”
禮部郎中王敬業出列,高聲道,“微臣啟奏陛下,甘涼二州防務的安西折,已上達內閣日久,還請陛下早做決斷,未雨綢繆,勝過臨渴而掘井!”
這話一出,一眾朝官皆是目光莫名。
而林榮,也是瞬間把握住了問題的關鍵點。
先是啟奏南蠻無事,現在又催促西域邊境防務……
這不是很明顯,要調南部兵馬,前往北方戍防嗎?
“此折諸多措施,老朽等閣臣正在思量,此乃國之大事,不可過於冒進,一旦相關事宜準備周全,時機一到,陛下自會御批。”
宰輔冷聲道。
“臣附議!李閣老所言不錯,西域戍防之事,絕非一朝一夕之功,但前期諸多準備,卻應提上日程了!”
“陛下,臣斗膽建議,與倭國和親之事,還請陛下做出決斷,東南乃我大武賦稅重地,只有東南穩固,朝廷方能集中力量,全心對付漠北與西域蠻夷……”
光祿寺卿孔有禮出列,打蛇隨棍上。
而這期間,翁諫直一直都老神在在,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並不出言。
他是最後的大殺器。
這些爭論,到最後,都會引導到韋屹殺人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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