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他在外頭做事兒,他媳婦兒還要被別人欺負吧?這是個什麼道理。
顧邵在那兒動腦筋,那邊被張同知派過去的小吏員也打聽到了訊息,回去稟告張同知。張同知早就在那兒等著了,看到人過來,忙不及從書案前頭移了出來:“怎麼樣了,京城那邊有沒有帶來什麼訊息?”
“沒聽說有什麼訊息,方才我在那兒站了半天,也沒見送年禮的差役說過有什麼京城來的訊息信件什麼的。這會兒,那差役早就已經走了。”
“走了?”張同知嘀咕了一句,心中一轉,瞬間樂開了:“走了好,走了好啊!”
“這走了,怎麼就好了?”
“你懂什麼。”死裡逃生,張同知這會兒比誰都要高興,那卦象果真沒錯,籤文也沒有錯,果然是有驚無險啊。
張同知也不管顧邵到底有沒有告狀,更不管京城那邊的人為何沒有發作他,只要平平安安地度過這一遭便夠了。
張同知高興地眉飛色舞,剛想說兩句嘚瑟一下,忽然想到了上回那位和尚警告的,要謙和,要安分。
做人,還是得低調一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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