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錢來啊。”如若不然,也不會是補償了。
聽了這會話,兩口子才放心了一些。
陳金蓮本來對於在陳秀娘手底下學制糖還有些排斥的,如今卻一點排斥都沒有了,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更何況他們做好了之後還得送進宮去的,這說出去得多有面子,“既這麼著,那咱們明兒就去陳家,把那製糖的法子學了之後,也能出一份力!”
陳金蓮說完,還又問了一句:“這從宮裡掙的錢,是不是就不用分她們家了?”
“娘……”顧邵嘆息一聲,“這是秀孃的鋪子,至於分得那麼清楚嗎?人家當初給我們分了五成利,且製糖的本錢也是她們在出,現在跟她們算這麼細,豈不是傷了人家的心?”
陳金蓮還想再掙扎,卻被顧大河拉了一下:“行了,少說兩句吧。邵哥兒說得本來就沒錯。再有,這鋪子往後是秀孃的,掙得錢也是秀孃的,秀娘是得嫁進咱們家,你算這個做什麼啊。”
最關鍵的是,沒看到邵哥兒已經不高興了麼,顧大河心想。
“成成成,我不說了還不成麼?”陳金蓮咕噥著,卻還是沒有再多嘴了。
他們三人說話的時候,顧禮和小妹也在邊上看著。
小妹人小,還不到桌子高,扒在凳子上聽了半晌也沒聽懂他們到底再說什麼,但是有一樣她聽懂了,那就是爹孃要跟秀娘姐姐一塊兒學著做糖。
小妹上去靠在她大哥身上,仰著頭乖乖道:“我也要學。”
顧邵蹲下來:“學什麼?”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