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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邵怕打,立馬垂下腦袋:“學生不敢。”
不敢這麼想,倒是敢這麼說了。鄭遠安知道他心裡一準不服氣呢,可不服氣又能怎麼樣,該打壓的時候還是得打壓。
鄭遠安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將顧邵給罵得狗血淋頭。
期間,顧邵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鄭先生罵,他就受著,只有卑微承認錯誤的份兒,別的,再不敢多動作。
就這樣生生的罵了兩炷香的功夫,顧邵已經被罵得心中毫無波瀾,甚至已經認同了鄭先生的說法,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蠢貨。
事實上,顧邵覺得他自己本來就不怎麼聰明,這秀才的名頭都是假的,能聰明到哪裡去?一直嚴格要求他的,不是秦先生和鄭先生嗎,關他什麼事呢?
鄭先生罵累了,嘆息了一聲,嗓子都有點啞。
顧邵貼心地起身斟了一盞茶,畢恭畢敬地遞到鄭先生手上。
鄭遠安這才氣消了一點。這臭小子,就是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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