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薛清寧忙說自己沒事,好的很。後來在徐氏一再的追問下,才小聲的說了自己傷在左肩。
中毒的事情她卻沒說。反正現在王醫正說她體內的毒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了,實在沒必要說出來讓徐氏再擔心。
徐氏聽了,立刻就要拉開她的衣裳看她左肩上的傷。
孟銳還在旁邊站著呢,薛清寧哪裡好意思啊?忙拽著自己的衣裳不讓徐氏拉開。一邊紅著臉說道:“娘,我真的沒事,你別看。”
要看那也等孟銳不在的時候再看啊。
孟銳覺得這時候他是可以不用避嫌的。一來他是肯定會娶薛清寧為妻的,二來,薛清寧的左肩他其實已經看過了。
當時只顧著驚慌焦急,壓根沒有注意,但現在回想起來,她左肩那裡的肌膚瑩白如玉......
思緒不由的有點兒發飄。
見徐氏還在堅持,孟銳就輕咳了一聲,然後輕聲的對薛清寧說道:“我先到外間去,待會兒有事叫我。”
薛清寧心想,你這時候才知道要出去啊?早就該出去了。
徐氏則是這時候才注意到孟銳。沒辦法,一聽到薛清寧受傷的事她就驚嚇的三魂六魄都差點兒掉了,剛剛一進屋眼中就只有薛清寧,壓根就沒法子看到其他任何人。
現在雖然看到薛清寧好好兒的在自己眼前,但依然很擔心緊張。聽到孟銳說話,回過頭看了一眼,也沒有同他說什麼,只對他點了點頭。
她這還著急看薛清寧的傷呢。
孟銳對她卻不敢不恭敬。這可是他未來的岳母,不討好著能成?
反倒禮數週全的對她躬身行禮,叫了一聲薛夫人。又吩咐丫鬟快上茶。又說自己在外面,若有事只管吩咐一聲就行。
徐氏表面上應承著,心裡卻有幾分不耐煩起來。
只覺得這個孟世子平日是極聰明極有眼色的一個人,怎麼這時候明知道她著急看薛清寧的傷還依然在這裡說這些客套的話?
好不容易等到孟銳走到外間去,徐氏連忙解開薛清寧中衣上的繫帶,動作極輕的將她的衣裳往下脫。
其實薛清寧的傷口早就已經被包紮好了,徐氏現在能看到的也就是這一片白色的紗布罷了。不過傷口縱然撒了止血的藥粉,哪裡會有那麼快好呢,所以現在紗布上面依然有幾絲血跡滲了出來。
徐氏一見,那眼淚水忍不住的又往下掉。
她這女兒,自打生下來就被她捧在手掌心裡過日子。不誇張的說,薛清寧就是刺繡的時候手指頭被繡花針紮了一下她都會心疼,更何況她現在竟然受傷了。
這到底得是多深的傷口啊,竟然紗布上面都會有血跡。
薛清寧一見徐氏哭了,連中衣都來不及穿上,趕忙先安慰她說自己沒事,傷口很小,她一點都不痛之類的話。
卻沒有想到孟銳聽覺敏銳,一聽到徐氏的哭聲,只以為發生了事,趕忙進屋來看視。
不想一進來,固然看到徐氏正坐在床沿上擔心的哭,卻也看到薛清寧上衣褪至腰間......
原本薛清寧裡面是穿了一件粉色繡海棠花的兜肚的,只是先前她左肩受了傷,兜肚上面也被血跡給弄髒了。孟銳叫丫鬟給她換衣裳的時候,丫鬟拿了自己一套簇新的中衣暫且給薛清寧替換了。這兜肚她卻沒有簇新的,便沒有給她穿。於是現在孟銳看到的正是薛清寧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的模樣。
☆、表明心跡
薛清寧哪裡會料想到孟銳會忽然出現在門口啊, 整個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看到孟銳一臉目瞪口呆的樣子,她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
若非徐氏還坐在她面前,她差點兒就要尖叫出聲。
連忙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