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原來她也會嫁人的麼?
現在薛清寧甚至還告訴他, 咬她的耳垂是不對的。甚至往後也不能抱她,不能捏她的臉頰, 這些都只能是她丈夫對她做的事.......
不曉得為什麼, 想到有另外一個男人會對薛清寧做這些事,孟銳只覺得心中都是滔天的怒意。
薛清寧雖然不知道此刻他心中所想,但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也知道他是不高興的。
卻以為孟銳會錯意了,心裡將他跟薛元韶和薛元青區別對待。
忙解釋著:“三哥, 我剛剛說過,你永遠都是我三哥。在我心裡,你跟我大哥二哥都是一樣的。不單單是你, 就是我大哥二哥現在咬我的耳垂,抱我,捏我的臉頰, 我也會跟剛剛說你那樣說他們的。”
若孟銳僅僅只是抱她一抱,或是捏捏她的臉頰, 薛清寧或許還不會說什麼, 但像剛剛那樣咬她的耳垂, 這個,哪怕就是親兄妹,薛清寧都是接受不了的。
“一樣的麼?”
孟銳無意識的喃喃自語,也說不分明自己心中此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想。
薛清寧唯恐他多想,忙重重的點了點頭,又重申了一遍:“嗯,你在我心中跟我大哥二哥永遠都是一樣的。”
孟銳看她一樣,沒有說話,心中卻是茫然一片。
薛清寧卻忽然想起她今日來這裡的目的。
也不曉得現在薛清璇和林星承有沒有遇上。看這時辰,應該是已經遇上了,而且已經回去了吧?
可惜她卻沒有看到這樣重要的一幕場景。誰知道孟銳會忽然過來,而且一句話不說的就將她抱到馬背上跑遠呢。
不過像這樣跑遠了也好,省得孟銳和薛清璇遇上。
看看天邊的金烏又往下墜了一些,薛清寧就叫孟銳:“三哥,我們回去吧?”
再不回去,娘和大哥,二哥他們真的要著急了。
不過娘他們要是知道自己和孟銳在一起,他們肯定就不會著急了。要不,讓孟銳先遣個侍衛回去告訴他們一聲?
腦子裡面想著這些事,就沒有留意到孟銳正目光復雜的在看著她。
但孟銳依然什麼話都沒有說,靜默的一拉馬韁繩,撥轉馬頭往回路走。
先前來時馬兒疾馳,簡直就如同是貼地要飛起來一般,這會兒回去卻是按轡徐行,連薛清寧都覺得慢,忍不住的催促著:“三哥,你快些。”
“急什麼?”孟銳的聲音也是不緊不慢的,“反正回去也沒有什麼事。”
薛清寧就坐在孟銳的身前。馬鞍就那麼大,兩個人的身體貼的很緊。孟銳這樣說話的時候,就算隔著幾層衣裳,她依然能感受得到他胸腔的震動。
他身上還有一股子很幽淡的香味,聞著讓人覺得很安心。薛清寧以前從沒有聞過這種香味,忍不住側過頭問他:“三哥,你帶了什麼香在身上?”
孟銳微怔。
他知道京中世家權貴家的子弟多喜歡在隨身的香囊或荷包裡面放幾塊香,這樣走至人前,或是從旁人身邊經過的時候別人就能聞到一陣香味,但是他是不喜歡這樣做的。
總覺得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氣概,怎能如同女子一般身上滿是香氣。
現在聽到薛清寧這般一問,他抬起一側胳膊在鼻尖聞了一聞。
然而並沒有聞到什麼香味。
“我沒有帶香在身上。”孟銳如實回答,“我也聞不到我自己身上有什麼香氣。可能是下人在我的衣櫃裡面放了什麼香,衣裳上面沾染了一些。”
這倒確實。綠檀就在薛清寧的衣櫃裡面放了百合香,她的衣裳無論什麼時候拿出來,上面總會有淡淡的百合甜香。
頓了頓,又聽到孟銳在問她:“你喜歡聞這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