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一遍遍的被自己的仇人殺死,再一遍遍的活過來,照樣過自己的生活……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樣做,對她來講又有什麼意義呢?
現在審訊室周圍沒有別人,就連白蘇瑾都去了洗手間,不在這裡。莫川心底突然湧出一股衝動,催促著他直截了當的,把一切都問個明白。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順從了那股衝動——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很簡單的問句,但是卻包含了他所有的疑惑。
坐在他對面的女孩神色有些疑惑,稍稍揚了揚眉毛,吐字清晰的說:“莫警官,你是什麼意思?我可什麼都沒做。”
她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把那幅畫輕輕推了出去,有些不屑的看了莫川一眼,“還有,你最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強行把我帶來警察局,雖然我還沒有成年,但是我應該是有自由行動的權利的吧?”
“呃……”這已經莫川第二次被這個言辭犀利的小姑娘噎住了,“我,那個——”
他的話只說了半截,就被吳瑤打斷了,女孩斜眼瞟瞟桌子上那張輕飄飄的不怎麼起眼的紙,“至於這幅畫……我沒看出來它有什麼特別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的那群好同學們,可是經常送給我這種‘好看’的畫呢。莫警官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嘛,好像沒見過世面似的。”
“我——”莫川煩躁的撓了撓頭,心裡暗暗罵娘,他突然很慶幸自己是同性戀,以後不用操心養孩子的問題,要是自己的孩子是吳瑤這種脾氣,估計自己至少要短命十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