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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開始清理地板上的血跡了。
擦拭地板的聲音非常好辨認,是不會認錯的,只有在換水的時候,殺手才會短時間的停止哼歌。
“滴滴答答滴滴滴~”
歌聲離谷鬱歡越來越近了,她恍然見想到,剛剛羅羅的屍體在被拖拽的時候,應該是撞到了她的床,上面染了血跡,殺手後來在她的床邊站了很久,所以她床邊的地板上沒準也有血跡。
玩家的視覺被剝奪了,只有一片最深沉的黑。
殺手在房間裡行動自如,因為燈是開著的,並沒有關過。那麼殺手在清理床鋪邊的血跡的時候,視線裡的床鋪是怎麼樣的呢?
他會不會看到自己呢?
谷鬱歡現在恨不得被子再厚一點,剛剛應該用被子將自己的整個頭矇住,儘管知道再厚的被子也沒有什麼用,但多少是點安慰,能給她多一點安全感。
咦!
沒有聲了!
如果兇手不說話也不動的,玩家甚至不知道他在哪。沒有聲音,更令人害怕。
一滴冰涼的水滴在了臉頰上……谷鬱歡實在沒忍住,打了個寒顫。生理反應,並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心裡叫了一聲糟,禹王槍因為沾了汗ye而有些滑……“滴滴滴滴滴滴~”
“噠噠噠”
殺手哼著歌走遠了。
……
谷鬱歡是在強制睡眠時間到來的時候才睡著的,她睡著之前,殺手還並沒有離開709室。他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行兇之事做得有條不紊,清理完房間的痕跡之後,他甚至坐在六張床中間的沙發上,看了很久的電視。
“一想起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富貴打了個寒顫。
這句話可不是誇張,富貴滿臂的雞皮疙瘩非常明顯。
谷鬱歡從包裡拿出鏡子來,她臉頰上的水當然已經幹了。其實她以為滴在臉上的是血來著,結果卻並不是,僅僅有一點淡淡紅色。
小花:“是他擦地的帕子上的水,我臉上也有。”
谷鬱歡:“……”
谷藝興:“歡歡,你床腿上有血印子。”
谷鬱歡翻身下來,發現白色的床腿上確有一個血手印。那麼她昨夜理解錯了,並不是死去的羅羅在被拖拽的時候撞到了她的床,而是活著的羅羅伸手抓住了她的床腿,想要求救。
羅羅應該是說不了話,只能以這種方式求救……
谷鬱歡胃裡一陣陣的不適,翻江倒海一樣。
傑森:“他清理現場,並沒有清理得多幹淨……一股血腥味。”
旅社的房間窗戶是很小的,夜裡睡覺的時候關了窗,一屋子腥氣根本散不掉。
“嘭嘭嘭”
五個人都冷冷的看著門口,房門被推開,一個嬌小的女性女性伸進頭來:“你們好,我是今天的房客,我叫茉莉……請問哪個是六號床啊?”
“嘔!”
富貴捂著嘴衝進了廚房,酸臭味讓谷鬱歡也受不住了,她站到門外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才好了一點。
“歡歡!沒事吧?”
谷鬱歡搖了搖頭,她就是被這味道給噁心到了。
谷藝興:“富貴發現廚房的垃圾簍裡面有幾片帶著血肉的指甲……”
因為這個發現,富貴又去吐了。
殺手清理了行兇的痕跡,但清理得非常的不走心,留下了許多的小痕跡。五個玩家的職業都不是法醫,這些痕跡也不能幫助他們破案,甚至不能對推敲羅羅的死法有什麼幫助,這些小痕跡只能噁心到他們,讓他們不停的去回憶昨天晚上的恐懼。
傑森打電話讓前來來清理房間。
不出意外的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