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次是谷藝興將燒紅的鐵鍋擋開的,身上也留下了永久的傷疤。
一想起來這事,谷鬱歡心裡就又暖又軟。
“歡歡!”
谷藝興猛地坐起來,上下打量妹妹,發現她好好的才惶惶然捂著腦袋:“嘶……怎麼回事?!”
……
等雙方能好好說話,已經過去十來分鐘了。谷藝興頭已經不疼了,嘴裡唸完了一部清淨經,整個人好多了,聽西門康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的神色還是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