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知,西大寺的下稚兒其實都是僧侶從民間買來的,相當於僕從。據她瞭解,一般這種下稚兒除了需要幹活之外,還要負責解決僧侶的生理問題的。一般情況下,高階僧侶不會去動上稚兒,但是如果雙方你情我願也可以在一起。
這種是肉ti的關係,谷鬱歡覺得,僧侶和下稚兒在一起相當於是嫖ji,與上稚兒在一起相當於是同居,或者說是pao友。
‘交義’又不一樣,這種關係既是一種精神關係,又是一種受到大眾承認的契約關係,這就有點相當於是‘夫妻’了。
所謂的‘交義’指的是年少的稚兒與年長的僧侶“結為兄弟”,有時要寫“相互忠誠”的契約書,日本曾有很多著名的僧侶留下詩篇歌頌他們契兄契弟之間的“金蘭之好”。室町時代詩人、曾任日本著名的禪寺建仁寺和相國寺住持的東沼周巖在他的詩集《流水集》中寫下了如下的詩作歌頌他的男色之歡:昨夜同床殘夜窗,鴛鴦帳底影雙雙。只應長賀夢雲去,寺似金山揚子江。
賢一與智淨法師就是“結為兄弟”。
五郎:“我有一事請求施主。”
谷鬱歡:“你說。”
五郎:“能請神官們在明日換上我們為諸位準備的禮服嗎?明日是一年一度的盂蘭盆節,諸位的穿著稍有些不夠莊重,在集會上會引來注目。”
谷鬱歡:“我會告知他們,明天一早就要下山嗎?寺內所有人都要去?”
五郎:“明天一早就下山,這是大事,按照往年的慣例寺內是不會留人的。”
五郎很高興谷鬱歡願意幫他的忙,他要做的事情很多,而神官們往往並不願意聽他的話乖乖換上衣服,這讓五郎非常的為難。
谷鬱歡趁機詢問了關於進入副本時來迎神官的人選。
五郎:“由我和四郎分別接待十二位神官,幾位女性神官包括您在內都是由我引路的呢!”
谷鬱歡:“那麼你要接六個人?”
五郎:“是的,這並不是多麼繁重的活。諸位到來的時間不同,只是需要多來回的走幾遍而已。”
結束和五郎的對話後,谷鬱歡又在寺廟裡轉了兩個小時,中途遇到了冉旭,他一個人蹲在假山旁邊抽菸,地上一堆菸頭。
“介意嗎?”
谷鬱歡:“我介意你就不抽了?”
冉旭:“不抽是不可能的,沒有煙,我精神就直接死亡了,你要是介意我包裡有口罩。”
谷鬱歡擺手示意不用了:“你做啥工作的?”
冉旭:“做策劃的,一忙起來,辦公室裡幾乎全都抽菸,就個別女同志不抽。我這煙癮是戒不了了,隨身帶口罩給別人用。放心,這口罩沒問題。”
谷鬱歡:“還是不用了,現在這情況,誰能放心誰呀!”
冉旭:“小姑娘說話真有意思,忒直。”
谷鬱歡:“……這算是誇獎嗎?”
冉旭:“我可沒那個臉……你是大佬,我是撲街。要是這一輪我再拿不到小紅花,下一題就很有可能進入復活賽了!瞧我,說得像自己能夠平安出去一樣。你要是有情報,我們可以交換。”
冉旭站起來將煙熄滅了。
谷鬱歡其實也缺人交換情報,她同意了。
“這種方式你看行不行,我們一人問一個問題,雙方問出的問題兩個人都要回答。”
冉旭也覺得行,這樣兩個人都不吃虧,挺好的。其實也不能說兩個人都不吃虧,起碼冉旭就知道自己是佔了便宜,別看他年紀比谷鬱歡大近十歲,人生閱歷比她豐富,但是論打通副本的能力高下,冉旭深知自己拍馬也不及谷鬱歡,她提出來的問題對他來說就是新的思考方向。
谷鬱歡:“你微型智腦投屏中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