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耳光侮辱的意義永遠是遠大於疼痛的意義的。
tony甩完之後從褲兜裡面扯出張帕子仔仔細細的搽乾淨每一根手指,挑眉嫌棄道:“嘴巴真髒。”
谷鬱歡:“聽你說了這麼多句話,終於聽到句人話。”
tony還挺高興:“誇我?”
谷鬱歡:“……”
tony:“謝謝~”
谷鬱歡:“……不用謝。”
鄭學義這個團伙其實主要拐賣孩子和女性,因為鄭學義的特殊性癖,他主要是沾手拐賣女性這一塊。鄭學義一開始就盯上了孫思,眼睛一掃他就把孫思的情況猜到了七七八八——剛剛開始上班的女白領,才從學校這個象牙塔裡出來不諳世事,對外界缺乏防備的心理。
說實話,qb的女性學識越淵博,社會地位越高就越能令他興奮。
鄭學義憤怒之後有點破罐子破摔了,惡狠狠的吼:“我們用一樣的法子,有上當的,也有不上當的。那是她自己要上當的,怪她倒黴。”
谷鬱歡:“人家做好人好事還錯啦?老祖宗教我們的——勿以善小而不為聽過沒有?垃圾!”
這話說得幾個男人都忍不住想踢他。
不反省自己做盡傷天害理的事情,怪人家心地好太好騙?
tony:“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
tony的臉冷得跟冰塊似的,剛剛難得的耐心好像被鄭學義的話給戳漏了,現在明顯在不耐煩的邊緣徘徊。
楊非:“我有!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怎麼了。”
谷鬱歡:“你把他的袖子撕開看看。”
楊非依言照做,不明就裡的幾個人都圍過去看,可是沒看到什麼不對,就是覺得好像有點腫。
谷鬱歡:“在他關節處摸一摸……”
楊非上手去摸,一抹就愣住了:“裡面有硬的東西?!……骨刺?是骨女?”
智雲說過——被骨女下咒的人每個關節都會長出骨刺,這些骨刺將瘋狂的生長,直至人死亡為止。
骨刺從人的關節處往外不停的生長,直至刺破面板露出體外,不知道是血流而死還是生生疼死?
莎莎:“可是骨女不是我們的友軍嗎?”
誰說骨女是友軍的,骨女是鬼怪的好伐?
“誰知道骨女是不是還儲存著‘為人’的理智,我國傳說中還有惡鬼這種生物,它們怎麼來的,據說只要是鬼殺了人,慢慢的就會失去神志,濫殺無辜。”
谷鬱歡:“再說了,你忘記了骨女是怎麼死的嗎?”
智雲大師還說過:骨女這種妖怪是生時被人侮辱、欺負、□□的女子,憤恨而死後化成的。
谷鬱歡:“骨女要是看到有人跟她有相同的遭遇,同不同情被害人不知道,反正一定是會被施暴者激怒的。”
tony看了谷鬱歡一眼,像被凍硬了的臉上終於有了點化冰的模樣。
鄭學義和趙春花純粹是自己作死,這倆人也該死!
趙春花:“……求求你們,救救我。”
谷鬱歡想,曾經也有很多人對她說過——求求你,放過我。然而這個外表和藹的婦女並沒有一點的柔軟心腸,她沒有放過別人,今天也不會有人救她。
tony不知道從哪取出一把摺疊刀,這把刀開啟之後足有他小臂長。這是一把老式的刮臉刀,現在的理髮店裡面已經見不到了,傳統手藝‘大刀刮臉’也已經少見。tony拿著的這把刀是谷鬱歡小時候的記憶,她那時候大概七八歲的樣子,谷爸爸帶她去老家的小巷子裡理髮。
店就十來個平方,統共兩面鏡子。
這種‘大刀’非常鋒利,理髮師用熱帕子給谷爸爸敷臉,然後用大刀給他刮臉,‘沙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