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做什麼,因為行為符合人設的話會帶來很大的便利。
硯書趕緊斟酒,但臉上是沒有一絲笑的模樣的。
谷鬱歡:“真俊!”
張大官人嬉笑道:“他還小了些,下截還沒長好,不好叫娘子受用。”
硯書臉上的表情更不好了,匆匆忙忙的就退了出去。
谷鬱歡剛剛有意接近他,發現硯書連看都沒有往她頭上的鳳尾釵上看一眼,就知道他需要的道具絕對不是鳳尾釵了,甚至都沒有對她多加關注,因此他要的道具多半是在張大官人處。
怪不得沒有見到過這個玩家,原來他不是奚府的人。
這酒菜過了硯書的手,她是不敢吃的。
張大官人若要喂她酒吃,她也不好躲,乾脆就託詞說要去拿東西,讓張大官人先用。張大官人還以為谷鬱歡要弄什麼情趣,滿口答應了,加上腹中飢渴,自顧自的吃菜喝酒。
谷鬱歡在裡屋換了一身衣服,中間聽到‘咚’一聲,料想張大官人已經倒下了,又在裡面等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才出來。
沒想到一出來,就和硯書打了個照面。她是真沒有想到硯書的動作這麼慢……
而且這外面的情形,甚是不雅。只見張大官人趴在桌子上,酒壺被打翻,撒了一桌一地的酒水。那硯書頭埋在張大官人兩腿之間,一手褪著他的褲子,一手在他的腿掏什麼……這情形由不得她不想歪。
硯書要的道具到底是什麼?
難不成是ti液?
……若真是的,app的恥度真是逆天了。
還真不是,但也沒有好多少就是了。那硯書要掏的東西已經掏出來了,正是張大官人那截,只見他那話軟仃儅,上面還套著個銀托子。
所謂銀托子,實際上是一種xg生活用具,有著悠久的歷史。在古代,當男性出現“陽wei”時,卻執意行房事,於是就將銀托子放在在□□下方,再用繩子綁上,藉助銀托子的硬度來達到效果。《金瓶梅》中對銀托子的描寫更是洋洋灑灑,可謂是第一yg具。
這硯書要的是什麼道具,已經是清清楚楚了。
只見這十三四歲的孩子將套著銀托子的硫磺圈扯開,取了銀托子,才慢慢起來跟谷鬱歡告罪。
“稟娘子,今日這酒烈。小人聽到咚一聲響,進門來看,發現我家官人已然醉了。如此行徑,是想讓官人鬆快鬆快。”
谷鬱歡裝作憤怒的樣子,罵他:“小奴才,他想是青天白日的先摟著你睡了,才來尋我。這個不要臉的賊禽獸,快扶了他走。”
硯書應了,一個小少年扶著一個失去意識的成年男人離開,絲毫不費力。
谷鬱歡只當做沒看見,她這嘴裡說的,手上做的都是給守在外面的玩家聽的看的,等硯書將人弄走了,她立即讓丫鬟再請一位來。那平十八才得了杜氏,正是火熱的時候,依杜氏的性子,要是使人去喚平十八,那她還不跳起來,誰也別想好過。
做生不如做熟,谷鬱歡讓丫鬟將大夫請來。
這回又用了一次芒果蛋糕,這道具是用一次少一次,每次使用都怪心疼的。而且雖眼睛不用盯著看,聽動靜也怪辣耳朵的。
一直熬到強制睡眠時間,谷鬱歡才在榻上睡了。第二天早上一起來,那玩家還在草叢裡面守著,見到谷鬱歡梳妝打扮完畢,才無可奈何的走了。
有了昨天硯書的事情,谷鬱歡今天也不敢用早飯了,只推說沒有胃口,就怕盯著她的玩家也弄這一出。這個副本是在古代,食物可以帶進來,但這個時代沒有的藥物是弄不進來的,硯書用來令張大官人昏迷的藥物,肯定是在副本里弄到的,或者是他有道具。
早上其他人吃了早點竟然也沒有什麼事情,可能是盯著她的玩家一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