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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藝興不放心是對的。
本以為吃了藥就好了,沒想到谷鬱歡半夜裡發起了高燒,臉通紅,連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
谷藝興將王晨晨推醒:“你照顧歡歡,先用冷水給她敷額頭。我出去找酒精,很快回來。”
夜裡出行是不安全的,王晨晨卻也不敢攔著他,谷鬱歡的情況明顯很不好,嘴裡嘟嘟囔囔的在說胡話,認識以來王晨晨就沒見到過她這麼虛弱的模樣。
見王晨晨整個人都清醒了,谷藝興將短刀綁在腰上,拿著鑰匙出了門。
這時候小區偏遠就成了問題了,谷藝興心裡著急,三公里的距離全用跑,還覺得太慢了。谷鬱歡從小就是個健康寶寶,很少生病,次數比自己和西門康這兩個大男人都要少。就算是偶有感冒之類的,也很快就好了,一直讓人很省心。
這不生病的人一生病,叫人看著著急。
藥房裡是有酒精的,要是平時,谷藝興一定會小心的探查一番,不會弄出太大的動靜。這會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踹爛了玻璃,翻進窗。
谷藝興開啟手電筒,長臂一掃,將貨架上的酒精瓶裝進包裡。正當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一樣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是木倉?
不是冷兵器,而是手木倉。
谷藝興是射擊俱樂部的會員,對木倉的觸感還是比較熟悉的。
“我沒有惡意,只是來取點東西。”
谷藝興慢慢的將雙手舉起來。
自從app釋出雙節的資訊之後,如無深仇大恨,一般來說在現實世界中無人會隨便沾上人命。拿著木倉的人肯定是一早就在藥房裡面的,谷藝興侵犯了他的領地,他會出手也正常。
可是谷藝興猜錯了。
“嘭”
這一拳捱得實實的,打得谷藝興一邊耳朵嗡鳴,重重的倒在地上。
藉著手電筒的光,谷藝興看到了打他的人的臉。
有點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真巧啊!谷—藝—興!”
這人身高大約在一米五左右,留著短短的偏分頭,一張俗稱的鞋拔子臉,臉上青春期長痘留下的痕跡坑坑窪窪,使得他的外貌評分比起‘普通’還略差一點。
此刻,他滿臉的惡意更是讓這張臉顯得格外的醜陋。
谷藝興突然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
應該是叫張寶曉還是叫張寶孝的,兩人其實只見過兩三面,而他當時對這個人的印象還很不好。
這個人跟蹤他妹妹。
這還是谷鬱歡大一的事了。
單看外表的話,谷鬱歡絕對是個甜美可人的小姑娘,從小到大都有很多男孩子願意和她做朋友。這種光明正大的交朋友的,谷藝興不會干涉的。
這個人不一樣,他偷偷的跟蹤尾sui谷鬱歡。
這件事還是谷鬱歡自己發現的,她的感覺一向非常的敏銳,剛被跟蹤幾天就自己逮到了跟蹤她的人,並且繳了跟蹤者的相機。裡面果然有很多谷鬱歡的照片,但跟蹤者拒不承認,說自己是攝影專業的,看到谷鬱歡之後技癢才忍不住拍幾張的。
谷鬱歡沒理他,自己處理了照片。
之後,這人就不用相機了,但還是悄悄的跟蹤她。
這件事說起來也不大好報警,證據不算太充足,就算讓他被抓了,也不會有太大的懲罰,出來之後這人多半會故技重施。當時西門康不在本市,谷鬱歡將這件事告知了哥哥,兩人假裝親密,讓這人誤以為兩人是情侶而罷手。
這人果然就穩不住了,但不是罷手,而是跑出來跟谷鬱歡告白,被拒絕之後情緒激動,和谷藝興打了起來。
事情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