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不夠，簡直是白痴！”夏娜白了他一眼，然後一臉鄙視的道。
“哦？”鍾凱一臉疑惑，“何以見得？”
“這還用我說？”夏娜轉頭看他，一臉無奈，“就從你每天像只哈巴狗一樣追在姓索的身後，就足以見得！”
聞言，鍾凱的臉色瞬間僵住，緊接著冷了下來。
夏娜看著他瞬間萬變的神色，頃刻間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話既然已經說出去了，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她也不是那樣的人。
於是沒有理會鍾凱的反應，直接轉身向客廳裡走去，就當剛剛的事情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她是不會道歉的，因為她說的是實話！
鍾凱抬頭看向女孩兒，心裡思緒萬千。
“佳恩這丫頭怎麼會突然這麼忙？連資訊都不回我呢？”夏娜一邊翻看著手機上的資訊，一邊嘟囔著。
鍾凱看她略顯尷尬，卻又不想表現出來的神色，無奈笑了，這丫頭……還真是犀利！
她並沒說錯什麼，事實上，他確實如此！
從喜歡上索悅的那天開始，他便像夏娜所說的哈巴狗一樣，跟在她的身後，隨時等待著她回頭看自己一眼。
她偶爾也會回頭，卻是在利用自己的時候，偶爾也會對自己笑，卻是需要他為她做事情的時候。
這麼多年，他累了，也不想再當那條哈巴狗了。
所以，他決定放棄了！
他以為自己會很難受，會很失落，但當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卻是一身的輕鬆。
就像卸下盔甲的戰士一般，那種清爽，那種舒坦，是前所未有的，這時他才知道，這些年來，自己到底有多累。
“你說的對！”鍾凱走過去，目光坦誠的看著她，“在她面前，我確實是只哈巴狗！”
夏娜聞言，不由抬頭看他。
對上他那憂傷的目光時，心裡不由一揪。
卻在下一秒看到他唇角微揚，輕輕的笑了起來，“但是現在……我是個人啦！正如你所說，智商有了質的飛躍，所以……”他看著她，真誠的道，“我們可以做朋友啦！”
夏娜愣了一下，隨即瞥他一眼，一臉嫌棄的樣子，“誰要跟你做朋友！”說完，繼續低頭看向手機。
只不過，此刻的她，心思已全然不在手機上了。
“我出去看一眼！”鍾凱也覺得這氣憤有些尷尬，於是轉身向外走去。
夏娜聞言，不由擔心，“你別去，危險！”
“沒事！”鍾凱微微一笑，然後拿起外套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