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知道她是誰嗎？”晴明轉頭看向程佳恩，一臉的玩味。
程佳恩心裡咯噔一聲，“誰？”
“程佳恩，我殺了你！”就在她一臉疑惑的詢問晴明之際，原本倒在地上的女孩兒突然拿起匕首，向程佳恩襲擊而來。
晴明根本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在她湊近之際，一腳將她踢開。
頃刻間，女孩兒的身體重重的撞到門板上，發現痛苦的聲音。
程佳恩驚恐的看向那個狼狽不堪的女孩兒，望著她充滿恨意的雙眼，回味著她剛剛那句要殺自己的話，頃刻間不自覺的道，“程……佳凝？”
聞言，晴明眉頭微挑，“智商終於線上了。”
“真的是……”程佳恩轉頭看向因為劇烈撞擊久久無法趴起來的女孩兒，滿臉驚詫，“程佳凝？”
“原本我還有點兒懷疑，但看到那個男人，我就百分之百確定了！”
“那個男人是誰？”程佳思的神色迅速的鎮定了下來，就連被燙傷的手都不再那麼疼痛了一般。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也太震驚了，她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更有些適應不了。
程佳凝還活著？
她竟然換了一張臉，並且騙取了自己的信任，甚至還住回了程宅？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想到這裡，程佳恩不由轉頭看向單寧，那個怎麼看怎麼跟程佳凝沒有一絲想似之處的女孩兒，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還記得去年，我陪你去逛街，路上遭遇槍擊的事嗎？”晴明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那個槍擊你的人，就是他！”
“什麼？”程佳恩更為驚訝，原來那個時候，程佳凝就已經開始買兇殺她了！
“當初若不是他跑的快，恐怕現在已經重新投胎做人了。”晴明臉色陰沉的掃了眼樓上的方向，然後才道，“這個女人，從她剛一出現我就懷疑了，只不過，卻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是程佳凝。”
“呵……”單寧終於忍著痛站了起來，她臉色蒼白嘴角掛血的看著晴明，一臉的不屑，“你說我是我就是嗎？你怎麼證明？”
程佳恩聞言，轉頭看去，臉色原本就蒼白的她，此刻更加難看了。
單寧那樣的語氣，那樣的神色，不是程佳凝又是誰？
她真的是太大意了，竟會被她的“柔弱”所欺騙，差點兒引狼入室，讓她住進了程宅。
此時此刻，看著女孩兒傷痕累累卻囂張不已的身體，程佳恩心裡那唯一的一點同情心，也瞬間當然無存了。